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了!”
她又开口补充道:“接触了一段时间后,我才发现,你竟然是一个有文化的流氓!”
不管我是不是一个真的流氓,但至少我的内心,确实是把自己定义为一个“文化人”的。
而且,我的流氓外表,也是我煞费苦心,努力经营的人设之一。
因此,听到尹媂的如上断言时,我的“知己”之情,不降反增。看向她的眼神里,竟又不自觉地,填入了些许感激之意。
我笑了笑,心情大好,贫嘴道:“你是想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嘛?”
她又白了我一眼,抿了抿嘴,不置可否。
从态度上,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初见我时,对我那不加掩饰的厌恶之意,已然通过这番对话,消散于无形之中。
既然她对我没了“敌意”,我也大可不必继续装什么深沉。主动开启了第二个话题,与她攀谈道:“你知道神农架吗?”
她点了点头,回答道:“听说过,那里好像有野人吧?怎么了?”
见她有了兴趣,我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沉声道:“野人的事,不过是个传说而已,真假难辨。我想告诉你的是,据可靠消息,神农架里有一种乌鸦,是白色的!”
她张了张嘴,欲辩无词。
见状,我趁热打铁道:“既然天下间的乌鸦,并不都是黑色的。那天下间的男人,也就不可能都是一个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