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耳畔感染者的脚步声不断远去,我暗暗松了口气。
而方才被狙击手击中的感染者依旧活着,眼见它已经没用,我便用三棱军刺狠狠扎入了它的眼窝,结果了这具行尸走肉。
“谁叫你这么杀感染者的!”
白鸢突然很是不满地呛了我一句。
“大姐!咱们总不能直接开枪吧!要是把感染者引回来!那不是白忙活了?”
“照你这个法子杀感染者,你的腕子早晚掉层皮!”
被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是一慌,使用短兵器砍杀感染者确实有很大的风险,几乎没有任何失误的空间,因为感染者感染者不是活靶子,不会杵在原地挨刀,一旦刺空,或者一击没有毙命,那换来的结果,很可能是感染者顺势扒住你的胳膊狠狠咬下你一块肉。
汤婧也晃了晃手里的骑兵刀,似乎是在示意自己的战术!
“那东西也没用!”白鸢毫不留情地否定了下来,“砍刀很难刺透感染者的颅骨!这种骑兵刀用来砍人还凑活!砍感染者就是找死!”
“那就直接砍下它们的脑袋呗!”汤婧有些不以为然。
“那我问你!如果一堆感染者围攻你!而你的刀子刚好卡进了感染者的骨头缝里!你该怎么办?”
面对白鸢的质问,汤婧顿时哑口无言,汤成国作为兽医似乎也明白这一方面的东西,他也连连点头道:“婧儿!这丫头没说错!人的头骨其实很硬!没那么容易砍碎的!你看菜场上那些卖肉的!用菜板子把肉固定好都要砍半天!僵尸可不会站着不动让咱们砍!”
“没有!一寸长一寸强!步枪配上刺刀或者长矛才是对付感染者的最好的冷兵器!”白鸢此时就像是一位专家一样和我们解说着,“如果你们一定要用短兵器杀感染者!三棱军刺和榔头也是可以的!前提是搭配上护具!”
“护具?”
汤婧和汤成国齐齐发问。
“我知道我知道!”我马上想到了电影里的圣殿骑士团,“那种世纪的板甲!浑身包得和铁王八一样!感染者就是把牙咬硌了!也咬不动!”
“猪头!”白鸢立刻反呛了我一句,“现在又不是中世纪!这里还是国内!你上哪搞那东西!就算你搞到了!你确定你穿着这东西能跑过快尸?”
“那怎么办?难道戴个灭霸手套?”
“真笨!亏你还是警察!你们不是有专门的战术防割手套吗?”白鸢用力戳了一下我的太阳穴,“要是没有防割手套!就拿加绒的厨房手套替代!那东西很厚!正常情况不太可能被感染者咬穿!而且还防水!就算感染者把你咬了!也能阻断感染者的唾液!防止被感染!”
听到这儿,汤成国恍然大悟,立刻从储藏室找了几副手套递给了我们。
这些都是面料厚实的防毒手套,戴上之后可以一直从指尖包裹到靠近肘关节的位置,我猜这些手套应该是平时防止小猫小狗发狂咬人的。
我戴上手套,又举着三棱军刺对空气比画了几下。
“不错!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你回头还是弄把刺刀练练刺杀术吧!”
“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看起来你好像对那些僵尸很了解!”汤婧狐疑地朝白鸢问了一声。
白鸢没有回答她,只是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似是在示意我们她还在发烧。
见此情景,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任由她重新回到房里睡了过去。
经过这件事一折腾,我们几个人都已经弥勒睡意,便干脆围坐在沙发附近小声地聊起天来。
我们聊得最多的,当然是关于野火病毒和感染者的话题,还有就是部队什么时候才能打回来。
通过交换信息后,我们也了解了更多的情况,比如有记载的第一起感染者咬人事件在南湖市出事的前一周就出现了,当时汤婧正和几个同事抓捕一个所谓的“传毒者”。
“这个传毒者是不是叫宋文韬?”
听到传毒者几个字,我顿时一个激灵。
“不是!这个人叫胡海波!当时我们在江淮市击毙了他!我也是回到南湖市后才知道还有另一个传毒者宋文韬!也是那个时候我们才意识到传毒者不止一个!”
“而且我在刑侦科的同学还告诉我!胡海波和宋文韬两个人好像在事发前都参与了一个什么活动!”
听汤婧说到这儿,我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也许胡海波和宋文韬的背后,都连着这场灾难的幕后主使。
“你们听说没有!现在全世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