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真的不能光看第一印象吗？还是说在时间的洪流中，一个人会被动地发生变化？
温暖不明白，云霓是除了战九天之外，让她最看不懂的人。
“云小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温暖关了水龙头，侧头看过去。
云霓拿着手包正准备离开的脚步停下来，回头看向她“可以。”
她有点儿高冷，跟起初认识她时给人的感觉一样。
温暖定定地看着她，思索片刻，问道“你爱九哥吗？”
云霓面色微微一变，轻吸一口气，说道“我当然爱九哥，只不过不是你口中的这个九哥，哪怕他假扮得多么像九哥。”
温暖口中的九哥是战九骁人格分裂出来的产物，而非真正的九哥。
“原来如此。”温暖淡淡说，“原来你爱的人是真正的战九天。既然你不爱我的九哥，为什么要跟他结婚呢，你就不怕你的九哥死不瞑目？”
云霓好像被人问到软助，面色一白“这是我的事，不劳你废心！”
“云小姐，你在心虚么？你明明不想嫁给他却不得不嫁给他，难道有人在威胁你？”温暖脑洞大开，“该不会跟你的九哥有关吧？他……没死？”
这些天，温暖冥思苦想了很多很多，将云霓说过的话将九爷的表现全都结合在一起，想了很多种可能，而唯一能同时令云霓和九爷在意的人，只有真正的战九天。
她只是稍加试探，便确定了云霓深爱的人是真正的战九天，也就让她更加坚信，云霓是为了真正的战九天才变得如此刻薄。
想到这些，也就不难理解云霓当初在九爷耳边说的话了。
一定也是关于真正的战九天吧。
毕竟，当年的事一直就是九爷的心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