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鹿媲美了,齐返还能相信怀里的人不舒服,那就真是奇怪了。
“季知轩,你根本没有不舒服,下去。”齐返命令道。
季知轩听后,浑身一僵,他迅速缩回了脖子,紧紧地抱着齐返,嘴唇跟道歉一样地轻抚齐返的耳垂,但他就是生死不下地。
下一秒,季知轩感觉天旋地转,抱着他的齐返一下商量都没有,直接把他扔在了花坛旁的座椅上。
“齐哥,你太粗鲁了,弄得我手疼。”
“手疼还吊着我?不下去站好?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季知轩还想解释。
“你别装可怜了,你自己在想什么,你自己清楚。”齐返边说,边擦拭着耳垂,那是季知轩的唇刚才触碰过的地方。
齐返大力擦拭,仿佛要搓掉一层皮,这样的力道显得季知轩刚才的触碰很肮脏。
不舒服。
齐返从来没有把季知轩往这些有关情感的方面想,他甚至都觉得那样的情愫都是在亵渎两人浅薄的兄弟关系。
但季知轩与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肢体接触,让他没办法停止思考。
最主要是身体感官带来的不适。
都是成年人了,齐返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见识的事情多了去了,他没办法再相信季知轩每天对着自己搂搂抱抱,只是出于对一个野生的滑板滑手的喜爱。
尤其是刚才被大家认出来后,大家确实会把自己当猴子一样围观,但是并不会上手,甚至对季知轩这样的行为都是呵斥的。
齐返要是再反应不过来,那他觉得自己可就是真的傻了。
事实证明,他与季知轩两人的相处方式就是有问题。
这些细小的变化都被季知轩看在眼里,他知道齐返察觉了,他的暧昧动作放大了齐返的感官,加速了齐返的对情感的醒悟。
这是季知轩想要的,他不想一直和齐返玩感情里的过家家。
他从椅子上站起,手指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摸着自己的手臂上的疤痕。
季知轩轻笑了一下。
齐返没理,他没有兴趣揣摩季知轩在想什么,突如其来的感情醒悟,让他在这三十五度的烈阳下,浑身冰凉。
“我去车上等你。”齐返不再与季知轩多说,他瞥了季知轩一眼就走了。
季知轩连忙追上去,他扯着齐返的衣角,嘴里慌张地喊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