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吃坏东西了吗?”
“胃疼不疼?”
程殊楠摇摇头,用力到满身满脸的冷汗:“……不知道。”
这场户外运动在一片兵荒马乱中结束,梁北林带着程殊楠很快离开。
医生看完检查结果,说肠胃有点炎症,中西药配合着吃几天就好,又嘱咐几句年轻人不要熬夜,压力不要太大,否则将来病情会有恶化可能。
程殊楠因此在家休息了几天。他跟学校请了假,每天在卧室躺着,偶尔抱着叽叽去阳台上晒太阳。奇怪的是,平常忙到飞起的梁北林竟也在家待着,每天三餐都准时出现在餐桌上。
燕姨熬了各种汤和补品,每顿都要让程殊楠喝一点,程殊楠勉强喝几口,刚要放下,梁北林视线扫过来,吓得他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手里拿着汤匙,不知道该看哪里。
“燕姨炖了三个钟头。”梁北林冷冷地说。
燕姨将程殊楠的碗拿过来,看一眼梁北林,笑道:“没事,实在喝不下就算了,小楠还想吃什么和我说,咱们下午做芝士蛋糕好不好?”
跟哄小孩子似的。
程殊楠余光往梁北林的方向瞥,他爱吃芝士蛋糕,但他不好意思麻烦燕姨,自己生病没必要让别人辛苦。况且他现在身份尴尬,还被燕姨这么事无巨细地照顾,便有点忐忑。
于是推辞道:“燕姨,我吃不下,谢谢。”
燕姨哪能看不出来他是客气:“东西都准备好了,下午你和我一起烤,咱们少吃一点。”
程殊楠现在总是闷着,一整天下来有时候一句话都不说,偶尔下楼吃饭,也好像很怕梁北林。他掩饰得不好,小心翼翼全都写在脸上,说什么做什么都要看一看梁北林脸色。这两天梁北林在家没出门,最苦的就是程殊楠了。
见程殊楠眼神又往梁北林那里飘,燕姨还没说什么,梁北林就站起来,转身往楼梯上走。
没走两级台阶,他停下脚步,回头很随意地和燕姨交待:“燕姨,多烤一点,多放芝士。”
程殊楠的肠胃炎一直断断续续,等域市进入五月完全热起来,他才彻底告别那些难喝的中药。
五月初在南城办海洋节,有一场国际规模赛事,程殊楠没想到梁北林会带他去。但学校放了五天长假,他身体也好了,没借口不去。
这次出门梁北林没带团队和助理,落地南城后,主办方直接将他们送上游轮。直到出海,程殊楠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