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桥,正是这座公路桥阻断了他们的路。民居的主人告诉他们,有相关部门来探测过,这座桥有坍塌风险,所以每逢灾害天气都会封闭通行。
过了一会儿,电话终于通了,李老师在前面几公里处发现有条路可以通往生态区。大家心情总算好起来,上车陆续出发。
另一辆学生的车走在前面,文乐知和程殊楠的车随后跟上,最后面是两个保镖驾驶的越野车。
这段时间,这两人一直跟着程殊楠,文乐知还替他解释了几句,大概是程殊楠还病着,家里不放心,所以安排人跟着。大家对程殊楠的家世多少有所耳闻,当下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再说他们一直在远处,从不打扰,时间久了也就没有一开始的好奇心了。
三辆车按照李老师发来的路线慢慢开,可没开出多久,雨越下越大,风呼啸着卷起雨滴劈啪砸在车上,雨水织成浓密的白雾,能见度渐渐不足两米。
文乐知开车转了几圈,然后很悲催地发现迷路了,前面和后面的车全都看不见。程殊楠拿出手机敲了敲,信号又没了。
两人没法,只好见路就走,转了半个多小时,一抬头,竟然又转回民居。
噩梦
“今天我们就在这里待着,哪儿也不去了。”文乐知有些无奈,不过心里松了口气,回到原地总比在山里迷路强。
两人下了车,坐在屋檐下歇息,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民房的主人给他们倒了茶,便回房间睡了。
又等了一会儿,文乐知发现手机重新有了信号,跟李老师通了电话,得知另外一辆车和保镖的车竟已和他们汇合,顿时有点无语。
“等一会儿雨停我们就回酒店,生态区不去了,今天老天爷就是不想让我们去。”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文乐知开始相信天意。
两人左右没什么事,干脆安心等雨停。风渐渐停歇,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很轻的猫叫声。
程殊楠从屋檐下站起来,循着声音探出头,很快找到声音来源——不远处的桥柱上有一只猫,淋得毛发纠结,发出微弱的叫声,也不知道被困了多久。文乐知顺着他的视线看,也发现了那只猫。
“我去看看,把它救下来。”程殊楠从旁边找了一根树枝,打着伞往外走。
文乐知不放心:“我和你一起。”
这座公路桥横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