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属于他人生的一部分,无论程殊楠还是安可,都是过去现在和未来共存。
只不过他现在更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身处何种逆境,都要抬着头生活。
他学会了抬头,学会了往前走,另一个人却低着头寻来了。
日子平静走着,梁北林已经来店里两个多月。试用期快要结束,程殊楠看起来没有丝毫改变主意的意思,梁北林没着急,柳米倒是急了。
趁没人注意,她悄悄跟梁北林说:“你要想留下,我给你出个主意。”
梁北林和柳米保持了两个身位的社交距离,闻言摆出虚心求教的表情。
“你加把劲追到他,做老板娘,他就不好辞退你了。”
梁北林:“……”
“你喜欢他连叽叽都看出来了,为什么就不肯努力追呢?”柳米恨铁不成钢。她还想吃梁北林做的饭,而且自从梁北林来了之后,工作室脏活累活全都他一个人干了,他们可太需要这个男人了。
梁北林说:“不急。”
柳米扶额,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有些事要慢慢来,我不想让他不开心。”梁北林说,“如果他真的要辞退我,我认了。但你放心,我就在这附近,不会走远的。”
柳米便明白了梁北林的意思:“即便工作不干了,人还是会继续追?”
梁北林点点头,眸中露出温柔笑意。
这两天程殊楠早上开店门总是闻到门口臭烘烘的,很影响心情。柳米也闻到了,原本没当多大事,结果这天早上竟然在门前发现了不明排泄物。
押花店门口没有安监控,但两人一合计,再结合一些蛛丝马迹,很快便明白是隔壁美容店搞的鬼。美容店老板一直和他们不对付,找过几次麻烦,程殊楠为此没少和他们吵架。
程殊楠要去理论,被柳米拉住,试探着问要不要等梁北林回来再说。
也巧了,这两天梁北林去外地进一批货,自己开车去的,因为有一批手续没办好,来回奔波太麻烦,干脆在外地住了两天,等着全办完一起拉回来。
这些活儿原来都是程殊楠做,梁北林怕他累,便要求自己去。
程殊楠冷笑一声:“以前就咱俩不照样把他们干趴下?”
不过他转念一想,没有妄动,当天下午就让跑腿送了摄像头过来,悄悄安装在正对着店门口的位置,果然当天晚上就拍到两个混混在店门口随地大小解的画面。
其中一个混混看着面熟,是和美容店老板认识的,但这不能说明就是对方指示的。
程殊楠拿着视频报了警。警察来之后取了证,很快便找到其中一个混混,因为只是便溺,没有更过分的行为,最终只是责令纠正。至于隔壁店老板,因为没有证据,警察了解情况后也只能做调解。
警察一走,美容店老板态度恶劣地站在门口骂骂咧咧,程殊楠气不过,在门口和对方又大吵一架,最后堪堪吵成平手。不过他被这么一顿气,午饭没吃,胃疼得难受,下午干脆躺床上睡觉去了。
梁北林回来的时候已经傍晚,卸完货又收拾完,程殊楠还没醒。柳米有些担心,绘声绘色跟梁北林说了对方气程殊楠的过程。
梁北林冷着脸听完,从抽屉里找出一副平光眼镜戴上,他原本为了干活方便穿着一件运动背心,又在背心外面搭了一件休闲衬衣,然后开门走出去。
柳米怕他动手,一时不知道该担心哪个,赶紧上楼喊程殊楠。
梁北林进了隔壁店,老板一看来人,知道是押花店新招的店员,虽没觉得怎么样,但见人身高腿长像一道墙站在那儿,还是有点犯怵,硬着头皮问:“你来干什么?”
梁北林站在原地没动,眼睛和衬衣都削弱了他强悍冷硬的气质,比平常看着多几分斯文。
“我来道歉的,”梁北林语气平和地说,“大家都是出来做生意的,和气生财,您大人大量,别再找人闹事了。”
美容店老板一听,原来这人看着不好惹,竟是个软柿子,当下便挺着腰从柜台后面走出来,冷笑一声:“你也知道是你们的错。”
随后便细数程殊楠种种过错,其实没什么大矛盾,都是些鸡毛蒜皮的积怨,但他越说越生气,根本停不下来。
梁北林认真倾听,看起来态度诚恳,期间对方骂了几句很难听的,他也安静听着,没什么反应。
这人越说越过瘾,最后口出狂言:“你回去告诉安可,他要是再不老实,我有的是办法治他,几个混混算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