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
“我忘了还有东西在车里,我马上去拿一下!”月见里秋穗不等月见里樱子唠叨完,一下子坐起来,几乎落荒而逃。
樱子夫人:……!
旁边的结城晴奈理直气壮:反正她结婚了,老公在身边,孩子在他爷爷那里,怎么着也说不到她头上。
月见里樱子移开目光,落到萩原研二身上,语重心长道:“研二,你也不小了……”
“啊?”萩原研二傻眼。这怎么还有他的事,他明明是来看戏的!
“他您就不用管了,人家有对象。”月见里悠良心发现地说了一句。
“真的?那下次带来瞧瞧吧。”月见里樱子笑眯眯地说道。
萩原研二僵硬地转头,用眼神提问:我哪来的对象可以带来?
“放心吧,人家还是幼驯染,都谈多少年了,您少操心。”月见里悠一脸从容。
安室透眨了眨眼睛,差点笑出来,又硬生生忍住,赶紧低头喝了口橙汁。
萩原研二瞪圆了眼睛,要不是场合不合适,几乎要蹦起来:
——我和小阵平就是最纯洁的幼驯染啊!
“得了,你骗鬼呢。”月见里悠瞥了他一眼,一脸嫌弃,“你昏迷三年,复健四年,松田君照顾你的时间比你父母姐姐还多得多。就现在你俩还一放假就黏在一起,别以为我不知道松田君为什么那么喜欢跟着零课出任务,他是不放心你呢。”
“我……”萩原研二哑口无言。
“在你最低谷的时候不离不弃,挺好的。”月见里真一句话,盖棺定论。
萩原研二欲哭无泪。
还是结城光司笑着岔开了话题,这一顿饭也算吃得宾主尽欢。
大概。
“叔叔,我今天住在这里陪爷爷奶奶。”泽田弘树抢先说道。
月见里悠一怔,眼神闪了闪,揉了他的脑袋一把:“不许捣乱。”
泽田弘树朝他笑笑,又扮了个鬼脸。
月见里悠带着安室透到后面去和祖父说了会儿话,趁着去倒水的工夫,一个人走出来。
果然,没多远就看见了一脸严肃的赤井玛丽。
“你真的确定他没问题?”赤井玛丽问道。
“他要是敌人,我都不知道死多少遍了。”月见里悠很轻松。
“希望你别后悔。”赤井玛丽皱了皱眉,但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