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诱导,让基安蒂、赤井秀一、库拉索三辆车在环形高架上处于一条直线,虽然有点困难,但还是可以做到的。
然而,狙击的人可是安室透啊!
“你不知道吗?”赤井秀一笑起来,“那家伙的狙击技术可是苏格兰教的,别信他那张只会装无辜的脸。他的心黑着呢。”
一句话出口,耳麦里猛地响起一道急促的呼吸声,但不过两秒,就回复平静。
“诸伏君是很优秀的警察。”月见里悠微笑。
“谢谢。”诸伏高明的声音响起,一如平常。
“高明,着手下一步吧。”月见里悠说道。
“明白。”诸伏高明答应一声,关掉了那边的通话。
频道里就只剩下月见里悠和赤井秀一两个人。
“你就真不怕他对着你的脑袋打。”月见里悠叹了口气。
600码都行,200码还不是一打一个准。
“呵呵。”赤井秀一一阵闷笑。
“行了,回头再联系。”月见里悠吐出一口气。
“回见。”赤井秀一干脆利索地切断通话。
月见里悠握着手机,许久,忽的笑出来。
“回家路上去超市逛一圈吧,晚上做点好吃的给透补一补。”他喃喃自语了一句,一身轻松地走出医院。
一触即发
基安蒂把车停到酒吧后门,旁边已经停了一辆车,是琴酒的保时捷356a。
三人进入据点,果然,琴酒和伏特加已经在里面了,只是琴酒的脸色不太好看。
“冰酒和库拉索呢?活着吧?”安室透左右看看。
“问你自己。”琴酒一声嗤笑。
“我又不是故意的。”安室透扁扁嘴。
琴酒盯了他一会儿,突然开口:“下周三晚上7点,第三训练场。”
“怎么,琴酒,你想跟我练练?”安室透眨巴眨巴眼睛,一下子兴奋起来。
“让我看看你的狙击技术。”琴酒答道。
“哦……”安室透眼神一闪,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声。
他很清楚,琴酒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碰巧。琴酒自己就是个很厉害的狙击手,而且心思太细了。在他面前,真正的新手小白和明明懂却装做不会的差别是很难掩饰的。
不过……他心底又浮起一丝笑意。
这种事,他们又怎么会没有准备呢?
那是永远比组织多想一步的管理官啊。
“基尔是怎么回事?”琴酒又问道。
“不知道。”水无怜奈皱了皱眉,“我就是跟平常一样,让外围成员打匿名电话爆料,然后带人去新闻采访。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那个搜查一课的条子就突然把我扣下了。”
“你真的,什么都没做?”琴酒确认道。
“没有,我才刚进医院!”水无怜奈不假思索地说道。
事实上,到现在她也是懵逼的,不理解自己到底是哪里暴露了。
“条子问了你什么?”琴酒追问。
“没有。”水无怜奈摇头,又补充道,“他突然出手打晕我,我昏迷了一会儿,醒过来不久就听到波本的声音和他塞进来的钢丝,于是自己打开手铐逃跑了。”
“你炸了住院楼?”琴酒一挑眉。
“波本让我干的!”水无怜奈微微一顿,立刻答道。
她不太看得懂琴酒和波本之前的关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但有一点是很明白的:波本可以胡说八道,但对她来说,在琴酒面前,除了卧底之外的所有事,最好都实话实说。
琴酒并不意外,只是瞪了安室透一眼。
“切。”安室透噘着嘴,扭头。
“干得不错。”琴酒难得表扬了一句。
“那给点实际的。”安室透脱口道,“还剩下一大半火|药呢,再分我点?”
“你一个情报员,别老想着玩炸弹!”琴酒怒道。
“哦……”安室透不甘不愿地嘀咕,活像一只要不到罐头吃的小猫。
委屈、不甘、生气!
琴酒懒得理他,陷入沉思。
既然基尔是清白的,那她为什么会突然毫无征兆地暴露?道理很简单,组织里有卧底,走漏了消息。
屋里安静下来,直到清脆的玻璃碰撞声打破沉默。
几人一回头,只见安室透已经钻进了吧台后面,慢悠悠地开了一瓶波本威士忌,给自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