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了?”
这问题倒是让颜时予微微睁开眼,看了看一旁坐得端正的人,眉眼微弯,反问道:“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白榆正襟危坐,无比认真道:“这关系到我对自己运气的评估。”
颜时予忍不住笑出声来,睡意褪去几分,解释道:“我一开始确实没有猜出来,让你选三和四是为了暗中观察那人的表情,在你说出‘三’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的紧张反应,所以我判定最后的数字应该是‘四’。”
“当然啦,”颜时予笑着朗声道:“由此判定警官你的运气确实有待提高。”
不知道是不是气氛使然,这会儿白榆竟也开起玩笑:“是吗,那你有帮忙提升气运的服务吗?”
颜时予接下话题,顺着道:“有啊,就看警官信不信我了。”
本以为只是单纯的玩笑话,颜时予也不指望有什么正经答复,可随即身边的人不假思索道:“我信你。”
颜时予一愣,下意识偏头看去,只见白榆正安静地注视前方,窗外的移动的光影不停地从他脸上掠过,明暗交替之间,只觉得他的面容更显俊冷肃穆。
随后不等颜时予回答,白榆视线不变,淡声道:“所以,你可以告诉我那个‘毒’究竟是什么吗?”
红蛇最后那诡异的动作,让白榆很快联想到了颜时予在审讯室曾提过的那种“毒”,喜怒哀乐皆不自主,药石无医,生不如死……那一切细细想来都与颜时予描述的极为相似。
白榆笃定,关于那种毒,颜时予并不是编出来唬张源的,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颜时予没有很快回话,白榆也没有立刻追问。
车内一时沉默,灯光闪烁之间,一切安静又清寂。
“对,我在国外确实见过那种毒。”半晌后颜时予终于开口。
白榆转头看向他,微微皱眉,刚准备说什么,颜时予又道:“放心,那种病毒基本不能自主传播,它的传播途径十分苛刻,血液传播、性传播甚至母婴传播都不可以,所以警官请放心,您和您的下属不会有事的。”
“那它是怎么进入人体的?”
“目前已知的,只有将完整的毒株吃下或者直接注射才可以起作用。”
白榆不解:“为什么这种病毒传播会这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