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激动,就差上台演讲了。
“那羊头人真的和神经病一样,打还打不死,我甚至怀疑是不是什么人造人,天啊,那这样他面具下边会不会是一片机器线路,好恐怖……”
眼瞅着话题越来越偏,周鸣忽然开口:“白哥刚刚说了,以后给你的体能训练加倍。”
杨余晖的注意力瞬间转走,目瞪口呆道:“不是吧,真的?”
周鸣提醒:“明天开始执行。”
仿佛晴天霹雳,杨余晖直接焉了,演说的激情消失,小声嘀咕道:“其实这也和体能没关系,是那人偷袭,还好颜顾问反应快,而且还能冷静地和羊头人对话牵制。”
说到这儿周鸣微微一顿,不动声色地追问道:“颜顾问和那个人交谈过?”
杨余晖不疑有他,直接道:“对啊。”
“他们说了什么?”
杨余晖回忆了一下,“大概是就是威胁的话吧,他好像要颜顾问的命,就一神经病啦。”
杨余晖说得不在意,但周鸣却提出疑问,“拿着你的命去威胁要他的命?”
杨余晖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如果按照杨余晖的话,犯人就是个神经病,神经病对陌生人都是“一视同仁”的,怎么会做出那种指向性异常明确的举动?
很明显犯人的目标只有颜时予。
依照这点,周鸣有了猜测——那逃犯可能与颜时予相识。
不过哪怕是相识也说明不了什么,颜时予身份本就特殊,这算不上什么重要问题。
所以面对杨余晖的询问,周鸣只是道:“没什么,就是感觉颜顾问真是多灾多难。”
“走到哪儿,哪儿就能出事,呆在他身边真危险啊……”
“没有吧,”杨余晖下意识反驳,“只是意外,颜顾问人挺好的。”
周鸣瞥了他一眼,反问道:“你才认识他多久?”
周鸣其实很奇怪,杨余晖也好,白榆也好,为什么这么容易就相信来路不明的颜时予?
而自己则潜意识里抗拒相信他,就仿佛有个人一直在耳边提醒,让他时时刻刻留心提防。
杨余晖转头看向身边人,莫名觉得周鸣神情有些古怪,但又想不通个所以然,只是本能的感觉:周鸣似乎不太喜欢颜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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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广场花坛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