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港谁见了都要喊声疯狼。”
白榆问:“他恨颜时予?”
那人笑了一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他曾经是狗,但被踢开后变成了更疯的野狼,你觉得这只疯狼遇见之前的主人,是会摇尾乞怜还是……咬断曾经主人的脖子?”
审讯室内沉默了几秒。
“你觉得会如何?”
白榆的声音很平静,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微颤的指尖。
那人没有回话,只是将手放在脖子前,恶狠狠地比划了一下——
那只疯狼,当然是去咬断主人的脖子!
———
“那天越叔拿了珍藏的酒,被你不小心打掉了一瓶,差点没气死。”
“小蝶准备了很多花,说要帮忙布置场景,但花保存得不好,蔫了不少,你说没关系,还帮她戴上了一朵。”
“环姐在厨房帮忙,说要亲自做点心,但是糖醋不够了,所以我就出去买了一些……”
郎牙在后边抓住颜时予的肩,一字一字地描述五年前的场景,那一天的每一幕都死死地烙印在他脑海里,五年间每次回忆起来都清晰地仿佛就在昨天。
颜时予的呼吸有些紊乱,但是一言不发。
郎牙突然用力把人掰过来正对着自己,眼神阴冷,恨不得抓着眼前人的脖子,压低声音询问道:“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阿予?”
颜时予还是没有出声。
郎牙的神经像是突然炸开,他忽然暴起一把将人按倒在地上,疯狂质问道:“到底为什么?!越叔、环姐他们我不问,我没看见你杀他们!我可以不信!!但是小蝶——”
郎牙双眼发红,就像一头发疯的野兽,怒吼道:“但我是看见你杀小蝶的!我亲眼看见的!!”
其他所有的事郎牙都可以认为是污蔑,唯独这件事他是亲眼所见,他没办法说服自己!他没办法!!
“告诉我!!”
后脑被撞得一阵阵疼,郎牙的质问回荡在耳边,越发感觉头痛欲裂,但颜时予强忍着疼痛依旧不答话,只是望着眼前的人,目光中有歉意——
他不能告诉郎牙,至少现在不行。
这种态度再度刺激到了郎牙,他像是终于忍不住了,青筋暴起,手握成拳直接一击挥下!
沉闷的撞击声在昏暗的环境下猛然响起,脸上被狠狠打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