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需要再问了。
或许,在她想要做的事真正完结之后,再继续问会更好。
毕竟命运这种东西,真的很恶趣味。
诸伏景光皱起了眉头,他总觉得这一句话包含着某种深层含义,“必定的结局?你是说她也会——”
“啊——你、你这个疯女人!”肯特捂住受伤的肩膀不断后退,但汩汩的血液依旧从伤口中流淌而出,滴落在地面。
“快帮忙!难道你们不想要钱了?!”
安杰拉双手紧紧抓着一把小刀,浑身不住颤抖着,却一句话都没说,再一次冲上前去。
诸伏景光上前几步握住了刀柄,很快将女人控制住。
他垂下眼,让人看不清眼中的神色。
“安杰拉女士,实在没有必要做出这种事。”他语气平静地说道:“就算你杀死这个人,你的孩子也回不来了。”
“况且,这份罪孽,你也有份。”他松开手,那把尖刀坠落在地,发出清脆的轻响。
女人的眼眸猛然缩小,又很快扩散,呈现出一种似哭非哭的呆滞状态。
她捂住了脸,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但有什么东西顺着她的指缝滴落在布满灰尘的地面。
灰黑色的天空,蒙蒙的细雨,破旧肮脏的室内,躺在摇篮内还什么都不明白的随之哭泣的婴儿。
被雨打湿孤零零地挂在廊檐上,并不会响起的风铃。
正如同,这糟糕的命运。
警车顶上的灯光闪烁着红蓝的色彩,在地上水洼的倒映之下反射出奇妙的光线。
安杰拉带着手铐被两名警察一左一右夹在中间,那个肩膀被刺了一刀的男人仰躺在救护车上,还在不断叫嚣着什么。
诸伏景光突然回忆起了自己的小时候,在虚幻的晨曦下被母亲抱在怀中的温暖感觉。
“……怎么会有母亲不爱护自己的孩子呢?”
他突然说道。
渡边狩站在一旁,看着安杰拉弯腰木然地钻进警车中。
“你不会以为只要是母亲就会爱着自己的孩子吧?”他讶异问道:“你看起来不像是这么天真的样子。”
诸伏景光看着警车从他们面前启程,在雨中消失不见。
“我知道,只是有些感慨罢了。”
如今的他其实已经很少想起小时候的事,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之后,就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