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刚将朝着他哈气的小猫安抚完毕的安室透听见声音,转身敲了敲水无怜奈家的房门。
过了好几分钟,才有一个矮小的身影打开了门。
工藤新一并没有惊讶安室透为什么在这,而是扯了扯他的衣摆在他蹲下后简短说道:“有人身上挂着绳索从顶楼跳下来,因为救助及时现在还活着。”
“他一直强调是有人故意将他从天台推下来。”他顿了一下,“没有证据。”
“我确实只是、只是去天台吹风。”捂着自己扭曲的手臂,呼吸急促的中年男性说道:“然后就有人从背后将我给——”
“那这条用活结绑在腰上的绳索呢?”渡边狩坐在沙发上问道:“在天台用绳子绑着自己玩?”
这种时候真的很需要来一句
“或者,你因为站在天台上吹风太过于入迷,居然没有发现有人在你的手上绑了绳子,也没有发现有人在绑了绳子后将你推了下去?”
渡边狩露出了嫌弃的眼神:“你不会觉得我们都是傻子吧?”
“不、不是这样!”这个人连声反驳,汗水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紧张,顺着下巴滑进衣领中:“我……我自己绑的绳子……不、不是,就是那个推我的人绑的!对、我在天台上睡着了!”
窗外的风声吹拂,阳光热烈的从天空照射下来,在这种天气去天台休息,就算是尸体也能被晒活吧?
“很好的借口,你把我说服了。”渡边狩坐了下来。
男人松了口气。
这又是怎么被说服的啊?!
工藤新一的吐槽欲望因为某人而放肆疯长,最近已经达到了一心三用的地步。
“渡边哥哥,这种天气没有谁会在天台上休息的啦~”工藤新一伸出一根手指,“新闻上报道,连柏油路面都要被热化,而且——”
“你不是这栋楼的住户。”一直没有说话的水无怜奈开口:“我从来没有在这里见过你。”
男人再一次紧张了起来:“你又不认识这栋楼的所有住户,凭什么说我不是?!”
“因为我记得。”水无怜奈端坐在沙发上,就像是在做新闻报道,“这栋楼的所有住户都有登记,我那天刚好扫过一眼。”
“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难事。”
众人全都看向了她。
天边的层云划过,暂时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