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妇人安置于马车之上后,朱高爔立即挥手,派出几名精锐立马以方圆五十里为界,到处开始找有无马匪的踪迹!
他也知道,这群马匪再蠢也不可能还在原地傻傻不动,等着人去报仇。
他要找的,是那女子话中的漏洞!
朱高爔策马来到马车周围,面色默然,嘴上却不停安慰道:
“夫人莫急,咱们大明境内那有的是王法!区区贼人,蹦跶不了多久!”
那夫人虽然隔着一层幕布,声音却还是引人怜爱。
“朱将军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
朱高爔闻言,立马挥手到:
“夫人勿要多言,这些都是咱份内之事!只要夫人好了,咱也就好了~”
此话一出,朱高爔都被自己恶心坏了。
沸羊羊都没他能说会道好吧?
回头,只看见两道痛心疾首的目光看着自己。
朱高爔心头有鬼,知道给他们解释不通,只能独自架马前去。
经过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插曲之后,朱高爔等人的进程不免慢了不少。
原本五天能到的路途,现在说不得还要五天时间。
其实,若是放在以前,从应天府到四川,哪怕是一路急行都少不得要半个月的功夫。
只是因为朱高爔耗费无数重金,这才修出这条天路,从而大大加快了行军效率。
夜深,五大营以朱高爔为中心,轮次扎营。
人群中火堆旺盛,火苗一簇一簇,像是要窜到天上
朱高爔将那小女子引到身边,专门露出一副痴汉相道:
“夫人,白天多有冲撞,敢问夫人家住何处,可有儿女了?”
那美妇眉目含春道
“将军,奴家住在阆中一带,未曾孕过一儿半女,对了,将军,奴家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呢。”
朱高爔闻言,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咱姓朱,是那个皇帝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那夫人听到朱高爔自报家门,眼睛顿时一亮。
“啊,朱将军,那您可千万要为民女做主啊,不然就咱这升斗小民,这辈子都找不到那群贼人。”
朱高爔呵呵一笑,往火堆中又加了几根柴火道:“呵呵呵,这是自然,我大明境内,怎么还能有这山匪路霸之人”
“待到来日,我朱某定将贼人一一绑在小娘子的面前!”
朱高爔嘿嘿一笑,像极了后世的沸羊羊。
那少妇听了这话,美目中又蕴含了不少雾气。
仿佛又是一阵要哭的架式。
朱高爔打了个呵欠,没心思再逗这小娘子,只是独自看着升腾的火焰。
边上老者死死盯着面前二人,
像是高中老师抓早恋似的。
一会这个叹气,一会儿那个摇头。
没办法,朱高爔还是太年轻了。
在他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那个少年不怀春?
映着火光,几人都是无言。
小娘子知趣,见朱高爔似有心事,便先行告退,颤颤悠悠的回到她的营帐之内。
只是,在不经意间,一个半人高身影也跟着她跳入帐内!
仔细一看,原来是只半大猴子!
不到片刻,那猴子又鬼鬼祟祟的跳出帐篷外,
三五两下间,便跃到树林当中,又是一阵闪转腾罗,这猴影就消失不见。
朱高爔回到帐内,朱高爔一扫刚才的痴汉本色。
就在刚才,最后一批斥候也已经回来。
根据他们的判断,方圆五十里之内就没有发生过任何大规模的战斗!
所以,这小娘子根本就是在说谎!
朱高爔知道,这人来历不明,多半有鬼,
但是他何尝又不是有心算无心?
两方人马各怀心思,都很默契的没有撕破脸皮。
等的就是一个将对方一击致命的机会!
良久,朱高爔将整个事复盘完之后,又是深深叹了口气。
他没有将自己的猜测告诉苏武,不然按照他们的想法,将那人就地正法才是王道!
现在让他头疼的是,他在明处,那人在暗,要如何才能将那人找到?
……
远处,密林深处,少年衣着华贵,面容俊美,怎么看都不像是出现在深山老林的人物。
在他的身边,一只小猴子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