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排好陈光宗跟高美丽,也离开陈家,却没有去二楞家。
黄天赐招呼出小黄皮子,让它带我们去村长家看看热闹。
小黄皮子再次看到我显得很兴奋,它蹲在我肩膀头上,带着我们贴着墙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去偷东西。
不过倒是有村民慌慌张张的跑过去,根本没注意到我们。
他们方向跟我们一致,想来也是去看热闹……哦不,应该是帮忙。
“小先生,你知道不,你三姨……”
“你三姨!你可别说她是我三姨了!”
我不想跟高美丽扯上关系,小黄皮子马上改口:
“咱三姨……”
我无奈把它从肩膀头子扯下来,突然觉得好笑,要是八岁以前,我看到这些东西都得吓得一蹦三尺高,现在都能把黄皮子捧手里了。
“你听我说呀,我爹说咱三姨高美丽养的那几头羊离,有一头岁数比你都大。嘿嘿。”
它既然这麽说,我猜岁数最大的那头,应该就是跟陈光宗……那头。
“我爹二十年前还见过它拜月呢,啧啧啧,你三姨这回够呛了。”
“羊还能拜月?”
我疑惑的看着黄天赐,黄天赐似乎想起了一段不太美好的回忆,冷哼一声道:
“羊咋不能拜月?那东西一旦成了气候,山里老虎来了都得跪下。”
小黄皮子悄悄扯了我衣袖,我低下头去,它立刻小声问我:
“天赐爷爷怎麽突然发火了?”
“你们黄皮子什麽尿性你还不知道吗?他脾气一直这麽火爆。”
屁股被黄天赐踹了一脚,我才悻悻的闭上嘴。
其实不用小黄皮子带路,村长家现在已经围满了人,几个女人哭喊声震天,王晓飞正站在门口跟村民说着什麽。
我们绕到≈x3c4f;侧院墙,扒着墙就看到院子里摆了五具尸体。
那些尸体跟王晓飞说的一样惨不忍睹,刺鼻的血腥味飘散出来,有个女人边哭边打电话,可一直没打通,急的她把小灵通摔的稀碎。
没想到这东西本事真不小,报警电话都打不出去。
“今天晚上你跟陈光宗那王八犊子在屋里待着。”
“我不待,我害怕。”
adbert css=&ot;adtechtions&ot; style=&ot;dispy:le-block;width:0px;height:0px&ot; data-adbert-key=&ot;ad-adb-10e819ab8621&ot; data-adbert-client=&ot;a258412900481&ot; data-adbert-full-width=true data-adbert-size=&ot;0x0&ot;/adbert 我想也没想就反抗了黄天赐,黄天赐却说他给我贴符,让那东西看不到我。
“我在屋里,你去哪儿?”
“老子怀疑不是一头羊乾的,你牵制住找陈光宗这头,老子去王大壮家看看其他羊有没有异常。”
我还想问我怎麽牵制,好在黄天赐说我只要拖延时间,一旦那羊进来,吃了他准备的公鸡,也就散了道行,到时候我一鞭子的事儿。
黄天赐说的轻描淡写,我心里却一点底也没有,别说那羊二十多岁早就成了精,就算没成精,我也不可能一鞭子打死一头健壮的老羊。
“回去吧,这热闹也没啥可看的。”
村长家院子里已经开始张罗搭灵堂了,想来几个女人知道自己家爷们啥样,死的这麽惨,还打不出去报警电话,也都放弃了,准备赶紧把人下葬一了百了。
我回了二楞家睡一觉,醒了二楞妈已经做好了饭,土豆丝炒肉,西红柿炒鸡蛋,说实话在他家吃这几顿饭比下馆子还香。
“姨,你做菜太好吃了。”
二楞妈见我吃的香也很高兴,还说让我多住几天。
“姨,二楞哥打电话没,陈婷怎麽样?”
提到陈婷,二楞妈收敛了笑意:
“那苦命的丫头啊,二楞说没啥大事儿,就是得好好养着身体,我告诉二楞让她在医院多住几天,或者在城里租个房子,等村里消停了再回来。”
二楞妈是真心的心疼陈婷,我打量着屋里的摆设,才注意她家电视还是最古老的黑白电视,当即给我妈发信息,让她接我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