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此子竟对你施以青莲之辱,拥佳人如你犹不足,犹敢妄踏双舟,更将尔之灵石用于租借疾风灵驹以诱世间俗粉,速往讨其公道!”江少激言道。
江少深知苏烟性情刚烈,心念之间,已料定苏烟必怒火中烧,非但与林云断绝仙缘,更有甚者,或施以惩戒。
思及此,江少心潮澎湃。
孰料,苏烟轻睨江少,淡然言曰:
“由他去矣,若其心所向,纵揽群芳又何妨?吾何需讨伐?汝心窍未开乎?”
戛!
江少闻此言,一时愕然。
“苏烟,汝言何意?言……言无异议?汝……神智尚清乎?”江少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江少深知苏烟性烈,依其性情,岂能容许道侣有丝毫之叛?
而今,其道侣行此不轨,苏烟竟不以为意?
此言一出,江少之认知尽翻,乃至疑其听觉有误。
“倒是汝心窍迷糊,吾心清明,再言,此事与汝何干?”苏烟道。
“可……可此人令汝蒙羞,汝竟能忍?竟能恕?”江少咬牙切齿。
“自是能忍,自是能恕,有何不妥?有何不可?”苏烟神色泰然,全然不萦于怀。
“咄!竟有此理!汝……汝真是苏烟邪?”江少闻其答,不由失言而出。
天穹之下,苏烟竟连此等屈辱亦能承受?这难道还是他记忆中那位高傲的苏烟吗?
“尔之所询,吾已尽答,此刻应当离去吧?”苏烟语气淡漠,如同古井不波。
“苏烟,你……竟能容忍如此,罢!吾算是彻底拜服于你。”江少咬牙切齿,语带恨意。
言毕,江少怒气冲冲,大步流星而去。
苏烟轻摇头,她与林云之间,不过是一场假扮情侣的戏码,林云与其他女子之事,她自然无权干涉。
苏烟手中握着手机,屏幕上播放的正是那段影像。
“此子竟能赢得如此佳人芳心,当真出乎意料。”苏烟低语,心中泛起莫名涟漪,似有物失之感。
观此影像,苏烟心头竟莫名生出一抹落寞,犹如珍视之物被人悄然夺去。
至于林云驾驶兰博基尼之事,苏烟初时亦是满腹疑惑。
林云家境贫寒,此事她心知肚明,何以能驾驭价值远超她那法拉利的兰博基尼大牛?
直至江少言及‘林云租借兰博基尼’,她方恍然大悟,此车应是林云租来无疑。
“家境贫寒,尚且租车以博红颜一笑,哼。”苏烟轻蹙秀眉,唇角微翘,不无嘲讽之意。
另一侧,教室之外。
“可恶!可恶至极!”
江少愤而一脚重踹于墙,面色铁青,怒意难掩。
“苏烟心中所思,竟是如此难以揣测,连此等羞辱亦能泰然处之!可恶!”江少心中忿忿,言语间满是不甘。
江少原以为,以此把柄,苏烟必会怒火中烧,勃然大怒。
江少曾幻想,凭此一计,不仅能令苏烟与林云分道扬镳,苏烟更会因此对林云施以报复,让其付出代价。
结果,真相却与他心中的预料大相径庭。
“江公子,实在难以置信,那小子究竟给苏烟施了何种迷魂之术,竟能让她接受他那三妻四妾的生活!”一旁的随从言道。
“岂有此理!”
江公子闻此言,怒火中烧,一脚重重踹在墙上。
江公子心中交织着羡慕、嫉妒与愤恨。
为何,一个出身贫寒的少年,竟能赢得校花芳心,甚至让她甘心情愿接受他那繁复的姻缘,而他,堂堂富贵之家,却不能?
凭什么?这究竟是为何?
江公子心中天平失衡,满腔不甘。明明他的家世远胜林云千百倍!
……
另一侧,故事继续。
华鼎广场,青阳城内最为繁华之地。
林云驱使着兰博基尼,缓缓驶入地下车库。
车厢之内。
“林云,你不是说要揭示真相吗?我们来华鼎广场做什么?”王雪面露诧异。
“带你至华鼎广场,自然是为了让你体验一番购物的乐趣,这也是揭开真相的一环。”林云笑语盈盈。
“可……华鼎广场的物价极高,若要购物,我们换个去处如何?”王雪认真提议。
“王雪,我既已驾驭价值近千万的座驾,又怎会在华鼎广场前囊中羞涩?”林云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