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阎王消失不见了,段智鸣连忙往四周看了看,并喊道:“阎王、阎王。”
可喊了几下之后,阎王始终是没有在出现,段智鸣也只好没有在继续喊了。
段智鸣抖了抖身上湿透了的衣服,加上被一阵细小的微风吹了一下,他感到有点冷,浑身在起鸡皮疙瘩,于是他连忙顺着路往前走,想要离开花园,去找一个地方把身上的湿透了的衣服给换掉。
可还没走几步路,段智鸣突然感到浑身不舒服,然后头一晕,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
在一张床上,段智鸣慢慢的睁开眼睛。
“皇上,您快过来,四殿下醒了。”站在段智鸣床边的一个人突然喊道。
接着,一个穿着龙袍的人立马走到床边,并坐在床边对躺在床上的段智鸣关切的问道:“智鸣,你终于醒了,真是吓死父皇了,怎么样,身体好点了吗?”
段智鸣虽然刚刚醒了过来,但意识却非常的清醒,他的脑子在刚醒过来的时候就是一片空白,但听到有人称呼坐在自己床边的这个人为皇上,还有这个坐在自己床边的人对自己说的话,段智鸣的注意力就从刚才的回想转移到了这个坐在自己床边的人的身上。
从刚才别人对这个坐在自己床边的人的称呼以及这个坐在自己床边的人对自己说的话,段智鸣已经知道这个坐在自己床边的人就是皇帝,是自己现在这个身体原主的父亲。
“我没事,爸。”段智鸣简单明了清晰的回答道。
不知道怎么了,在段智鸣说完话之后,皇帝突然用一副奇怪的眼光看着段智鸣。
“怎么了,爸,你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看到皇帝用奇怪的眼光看着自己,段智鸣莫名其妙的问道。
刚说完这句话,段智鸣似乎意识到自己对皇上说的话有问题。
在古代的封建社会中,皇子是皇帝的儿子,所以皇子称呼皇帝时,应该称呼皇帝为父皇,而段智鸣却称呼皇帝为爸;还有就是皇子面对皇帝的自称应该是儿臣,但段智鸣却自称我。
“不好意思,爸……哦,不是……父皇,我……不是,儿臣……儿臣刚才才睡醒,脑子比较糊涂,没有反应过来,所以刚才才说了那些莫名奇妙的话,还请父皇不要见怪。”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问题的段智鸣连忙解释道。
但不知道是怎么了,皇帝在听了段智鸣刚才说的话之后,看段智鸣的那副奇怪的目光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还更加强烈了。
皇帝抓起段智鸣的胳膊,搂起段智鸣胳膊上的袖子看了看,然后就把段智鸣的胳膊放了下来,同时看段智鸣那愈发奇怪强烈的眼光也突然变得半信半疑起来。
在皇帝抓起自己的胳膊,并搂起自己胳膊上的袖子看时,段智鸣也把目光看向了自己被抓起来并搂起袖子的那条胳膊上,他发现自己的那条胳膊上有一个红色的胎记。
不过段智鸣对于自己右胳膊上的那个红色的胎记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自己的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所以这个身体有些什么特征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只要这个身体不给自己带来麻烦就行了,但他只是奇怪皇帝为什么要看自己右胳膊上的那个红色胎记。
皇帝在看完段智鸣的胳膊后,惊讶的对段智鸣问道:“你究竟是谁?你真的是智鸣吗?”
“父皇,您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莫名其妙的说这种话?儿臣当然是您的儿子了,要是儿臣不是您的儿子那会是谁。”段智鸣回答道。
“智鸣因为小时候发烧,脑子被烧坏了,所以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一个傻子,但你刚才的言行举止根本就不是一个傻子所能表现出来的,而是一个正常人才能表现出来的,所以朕怀疑你不是智鸣,因此朕刚才才会查看你右边的胳膊,看看你右边的胳膊是不是有一个红色的胎记,这个红色胎记是我们东宋皇家段氏的标记,我们段家的每一个人的胳膊上都有这个红色的胎记,刚才在查看你右边的胳膊时,朕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你右边的胳膊上的的确确有一个红色的胎记,所以你究竟是不是智鸣,朕现在也搞不清楚了。”在说话的同时,皇帝也搂起了自己胳膊上的袖子,亮出胳膊上的红色胎记给段智鸣看。
听到皇帝说的话,以及看到皇帝亮出胳膊上的红色胎记,段智鸣这才知道皇帝究竟为什么要看自己右胳膊上的那个红色胎记了,原来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体的原主是一个傻子,而自己这个正常的人的灵魂进入这个傻子原主的身体后,所表现出来的言行举止和这个身体的傻子原主原来所表现出来的言行举止完全不一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