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之间,司晋辰回到铁匠铺门口。
痕迹清理得很干净,一点打斗过的迹象都没有。
虽然,只是但方面虐杀,对方甚至没有碰到司晋辰的衣襟。
“回来了,试试手感如何?”
铁匠双手递过宝藏般的短剑,司晋辰接过来刹那,不由得震惊,到真是同他说的那般轻如鸿毛。
看着剑柄上栩栩如生的黄龙,司晋辰简直爱不释手,每一寸的手感都恰到好处。
轻轻对着门口石块挥舞两下,两道由浅到深的痕迹忽然乍现,唯恐再补上一刺,真会化为齑粉。
“好宝贝!”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看到匠心制作如此讨喜,铁匠也是打心底欢心,形同多年好友那般拍了拍辰哥的肩膀。
不顾铁匠再三阻拦,司晋辰还是留下了那只狼尸,作何处理,请主家自便。
折返南街,路过清远药铺,里头两道熟悉身影。
“爹,娘!你们怎么在这里?”
司晋辰倒是有些震惊,现在接近响午,按二老的作息,不应该在家中准备吃食才对?
以前狩得山中走兽,也有二老过来换些钱财的时候,就算再忙,也不会拖到这个时辰。
莫不是刚刚……
害完人回来?!
听到晋儿的声音,司母率先转起了身,对着他招了招手。
“晋儿,娘还没问你呢,大清晨就跑不见了影,这时才露面,又去巡山了?”
司父闻声,上下扫视一眼。
“他这可没有一点巡山的样子,弯弓家伙不带,浑身还有股苞谷酒气!”
有些怨气的话可直接赌死了本想顺杆而下的司晋辰。
“爹,孩儿不是有意吃酒,只是道听途说城外有精怪作祟,巡山前吃点酒壮壮胆子!至于弯弓箭矢,全在曹兄那里,待要上山去了,再去取来也不迟。”
司晋辰有意强调精怪二字,奈何年老成精的司父不动声色。
倒是司母立马反应过来,眼睛不经意间一转动,尔后猛地捏住司晋辰手臂。
“晋儿,娘刚刚出门,也听得闹市中的疯言疯语,不管真假你还得小心为上。巡山的工作,能放就放,近些日子安生在家。娘只有你一个儿子,莫要遭了精怪些的道!”
哟,演技如此优秀,还当司晋辰没看出神色变化,这等演技若是前世还真得评个奥斯卡演绎奖。
“听你娘的,莫要着了精怪的道!”
司父身体前倾,语重心长。
殊不知,他靠近的刹那,司晋督已经闻到鼻腔中的血腥味,更加笃定二老是疯言疯语的罪魁祸首!
真不害臊,说些话来脸不红心不跳,不着了你俩的道才好。
这时,楚参乌从内堂出来,手上端着一副红布盖头四方盘子,揭开布料,尽是三行五列白晃晃的银两。
这药材值这么多钱?
司晋辰顿觉心中惭愧,当时用钱财揣测小道士,现在简直觉得侮辱了人家!
“叔婶,大老板估过价了,价格也如约往高了抬,二位点点?”
司晋辰和药铺老板互相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不用点了,再此谢过掌柜的,也请代为大老板讲声谢谢,莫要失了礼数。”
“一定!若是日后有上好的药材,还请第一时间拿来开开眼界!”
两方达成交易,满是笑脸的退出药铺。
“晋儿,现在有了钱财,娘亲也有了不少底气,可先去许家下个聘礼,日后在娶姑娘过门如何?”
这……
“非去不可吗?”
真到了这个时候,司晋辰心中还是有些抗拒。
“你这孩子胡说些什么,昨日你还催促着讨个媳妇,怎么今日就打起退堂鼓,都给你王婆讲好过去许家的时辰,可不兴算了!”
:……
见躲不过去,司晋辰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大抵是最后一个和二老逢场作戏的白天,自然是要把细节做到位了。
王婆远近闻名,做成的媒不计其数,主要是收费公道,无论成败只要许上三天饭菜,外加一两碎银就够。
今日一见,才发现对方不如想象中体态臃肿,反倒有些苗条纤细。
头顶羽扇纶巾,披了个银丝大红袍,只是嘴角的媒婆痣长得有些刻意罢了。
像是出门着急,随手沾了点墨,故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