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儿,成何体统,怎么不与你爹搭话!”
司母语中带怨,有种要把人强行撕了的感觉。
古人有云:父母教,需静听!
见不得回答,司父更是从旁边提起笤帚,势必让这失了礼数的忤逆儿涨涨记性。
司晋辰一直卧在地上,只待一个翻身的机会,便彻底撕破两只黄鼠狼精的伪装。
“臭小子,该打!”
笤帚第一次划破空气,狠狠落到背上,立刻便多了两条红印。
司晋辰常年狩猎,这点痛感倒也忍得,只是闷哼一声便不做任何动静。
他……在等待机会!
司母觉得奇怪,往常百依百顺的儿子可不会这样,莫不是吃醉了酒?
想着,便阻止还要继续鞭策的司父,蹲下不便的腿脚,亲自把那司晋辰一翻。“晋儿,娘来抚你!”
“嗖!”
锋利的箭矢瞬间擦过司母肩胛骨,划破一块皮后猛地插进墙板之中,深入三分!
司晋辰不装了,彻底翻脸!
那受伤地方虽不见一点血迹,司母却惊叫一声,面色惶恐,瘫坐在地,盯着这个双眼猩红的家伙,不断朝墙角退去,期间喉咙中呜咽着晋儿……
“狗日的,你发什么疯!”
都这样了,还装?
司晋辰觉得好笑,转念一想没准他们还不知道发现了秘密,全当是自己不孝顺而已。
果然,司父见状立马冲进厨间,撸起磨得无比锋利的刀刃,对着这个大不敬的畜生高高挥起。
“今天要打死你这个忤逆儿!”
“说你两句还用起了箭矢!”
司晋辰反应迅速,侧身一躲,刀刃便嵌进木质的门栓,借着机会手中短剑刺了出去。
哪料司父“老当益壮”,托肘上章,生生打断进攻方向,对着腋下这大片空挡狠狠鞭起一脚。
司晋辰吃痛,不断退后了几步。
“哐当!哐当!”
几次过招,倒把周围的陶瓷罐罐打碎一地。
整个厨间一地狼藉,不足为外人道也!
“你们……莫要再闹了!”
“他爹,晋儿定是被拒了亲事,心情尚差,加之酒精迷了心智,这才做了忤逆之事!”
“晋儿,娘……不怪你!”
司母靠在角落,苦口婆心的劝说。
好好好!
好一个左右逢源,这种时候还装起了好人。
“是怕“我爹”毁了你们的宝贝人丹吧。”
司父闻言倒是停止了动作,双眸中喷发着遏制不住的怒火,像头发了疯的狮子。
“嗯?”
“两只黄皮子!”
司父司母眼神碰撞在一起,神色变得诧异,尔后司父脸色变得狰狞,“原来这狗日的早就知道!”
“那就留不得了,先摧其心智,到了时辰再食也不影响,免得他吵人!”
这下,他们哪还有平时慈母严父的样子?
“吱呀!”
不巧的是,街坊邻居听到动静,早就悄悄围在门口决心弄个明白。
哪料门口的栓子司晋辰进来的时间忘记锁好,撑不住几个人的重量,一下便敞了开来。
屋内屋外两边人,面面相觑,到真有些不好意思。
司父司母恢复了原貌,冥冥传音道:就这么杀了他,好没意思。不如让他临死前,好好看看同类的脸嘴,死在不安,愤怒之中。
:不会影响人丹药力吗夫君。
:放心,我有一计……
屋外那帮人愣了几秒,然后打量了一下屋内状况。
一地狼藉……
躲藏在角落呻吟的陈婶,
手上拿着一把乍现寒光短剑的司猎夫,
神色惊恐,拿着半截笤帚横在身边,弱小可怜的司伯。
这群街坊刹那间便了解了来龙去脉一样,他这是……弑父弑母!
尔后急忙从门口涌了进来,十分警惕的将司晋辰围住,十分注意他手上动作,生怕狗急跳墙!
更有平日里嫉妒司家的小人,打着触犯皇朝铁律不孝之罪的名号前去北街报官。
“辰哥啊辰哥,平日里你也是副平易近人的模样,怎么今夜这般糊涂啊!”
“哎,不孝可是大罪,你今日难逃这个罪名了!”
“要我说,这小子就是没心没肺,司伯陈婶出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