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着我俺做什么,俺说得不对吗?”
“好好好,你们一个都不帮俺说话,俺不活了啊!俺不活了!”说着就瘫坐在地上,边抹眼泪边捶打着地面……
活脱脱一个泼妇!
几个村民都暗自提她捏了把冷汗,大婶啊,你怎么这么轴。
你是看不清局势吗,郡守对司晋辰是百分百支持,而且大部分村民都觉得有愧于他。
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你说杀人了就是杀人了?”林思琼紧紧握着拳头,真想上去扇她个大嘴巴子。
怎么狗改不了吃屎呢?
刚刚没跪舒服是吧,还想再跪是吧。
越想越气的林思琼动了恻隐之心,轻轻动了动手指头,一道真气打了过去,径直射在大婶背上。
“哎哟!”大婶上盘不稳,整个人扑倒在地上,咬牙切齿地抬头盯着她。牙齿摩擦得“咯咯”响,大抵是想骂几句的。
郡守对林思琼的行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怪她越俎代庖去惩戒这泼妇。
“让她闭嘴。”
上级下令,随行的官员岂敢不从,“撕拉”一声扯下袖袍,一股脑捏成一团塞进大婶嘴中。
“呜呜呜!”
“呜呜!”
“你真的杀人了?”郡守虽然反感大婶,但对她的话还是抱有几分怀疑态度,难以置信地问向司晋辰。
若是司晋辰真的杀人……
他这郡守是罚还是不罚?
如此有潜力的家伙罚了舍不得,不罚难服众。
“郡守大人,我小师弟怎么会杀人呢,我以断武门的名义担保绝对没有。”
“而且,小师弟可是白长老的座下弟子。”
林思琼有意帮衬,说到白长老时脸上说不出的自豪,就好像她才是那座下弟子一样。
“白长老?白行简?座下弟子?”
这信息量有点大,一时间让郡守有些难以接受,如果司晋辰真的杀了人单单断武门弟子身份可保不了他。
但如果他的师尊是白行简,那就不一样了,毕竟州府都要给白行简三分薄面。
所以他到底杀没杀啊?!
这家伙半天不讲话,作为郡守的他又不好追着去问,郡守不要面子的吗?
被打断过一次的司晋辰憋笑半天,这师姐心眼还挺多,不过人倒是真好。
“郡守,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
司晋辰这个回答已经显而易见了。
为了堵住众人的嘴,白诗阮将张道人留下的纸条递给了郡守,尔后白了眼林思琼。
师妹啊师妹,这么简单就能证明的事,干嘛非要什么都往外说哩,真不把他们当外人。
郡守摸着那纸张粗糙的质地,一下子想到其中出处,仔细一想,那个门派还真有能力做出这种事。
另外一点,笼络人心,金蝉脱壳这种事他们在其他县也干过几次。
“各位乡亲,本官有话要说……”
郡守亲自解释,村民们茅塞顿开,这下所有的误会是真的解释清楚了。
“泼……哦不,大婶,您现在能明白吗?”
大婶木讷地点了点头,此时的她是彻底失去希望了。
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解决完这事,郡守要走,司晋督也要走。
郡守日理万机,司晋辰祭奠没有完成。
得知司晋辰要走,村民们拽住他,好说歹说让他留下,被拒绝后非说什么下一届村长的位置一直留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