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这么热闹!”
远处传来阵喧嚣声,南宫寒也顿感身上的压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人寻声望去,正好看到二长老柳青州往这边阔步走来。
南宫寒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下子蹿到他的背后,弱弱喊了句“师父”。
“白师弟,怎么在这欺负起我徒儿了?”
白行简气得脸都黑了,怎么,你丫的比我还要护犊子是吧?
“柳青州,你要不要看看你好徒儿都做了什么,再跳出来发言?”
柳青州扫了四周一眼,形势好像不怎么对头,这才回头盯着南宫寒,“说吧,又闯什么祸了?”
南宫寒看着机会来了,迅速倒退几步,恢复镇定,他眼神中闪烁着狡黠阴冷,开口说道:“师父,事情是这样的,我不过和他们来这边看看。见小师弟受罚,问候几句,结果他们出言不逊,还说什么二长老就是个没有主见的废物。”
众人听到这番话,不禁愣住了,因为他们都知道实情并非如此,而且柳青州最讨厌别人说他没有主见了,南宫寒这是想引火自焚吗?
“他说的,是真的吗?”
一股莫名的气势自柳青州身上散发开来,但凡是修为低一点的,都被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禀二长老,南宫兄说的是千真万确!”
“是啊,我们都可以作证。”
“二长老,快把你神通撤了吧,和我们无关啊!”
南宫寒身后的弟子们叫苦不迭,又有小辫子在南宫寒手上,只能帮他做假证。
反正他们人多,话语权在他们手上。
长老们听谁的,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白诗阮脸上闪过一丝愤怒,但她强忍住了情绪,冷静地说道:“二长老,三长老,南宫寒的话就是在放屁!”
“你们才是放屁,还想说些假话蒙蔽三长老,差点让三长老责罚于我们南宫兄,引起两位长老的敌对。你们——是和居心!”
司晋辰嘴角上提,暗道:好好好,你小子就是他们狗头军师是吧。
“白师弟,你怎么看?”柳青州把目光放在白行简身上,怎么着也让他拿出个解决方案出来。
没准两个老家伙还真会打起来。
“我觉得,我的徒弟不会说谎。”
行行行,又把压力给到了我身上。
司晋辰恨死白行简了,不过好在他早有准备。
柳青州沉下脸,他审视了一下眼前的司晋辰,“你说。”
“我说就我说,”司晋辰可不怕南宫寒,当即拿出钟奎曾给他那块录音石。
此石一出,南宫寒那边的弟子们诧异不已,稍有识货的,心中已经慌了。
“南……南宫兄,那好像是录音石。”
轰!
南宫寒顿时冒了身冷汗,不行,不能让司晋辰回放刚刚几人的谈话,否则就完犊子了!
他知道如果录音石上的内容被回放出来,他的谎言将不攻自破,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他紧紧盯着录音石,眼神中闪烁着贪婪和阴冷,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让自己的气息变得更加稳定,然后他开始悄悄地靠近司晋辰。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和阴冷,他的心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
他知道,他必须要抢到录音石,否则他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
他慢慢地靠近司晋辰,他的手已经伸了出去,他的手指已经触到了录音石。
他心中暗暗窃喜,他觉得他已经得手了。
但是,就在他的手指即将抓住录音石的时候,司晋辰突然转过身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可置信。
尼玛,这么多人你来和老子抢东西。
司晋辰一把抓住了南宫寒的手,他的力气非常大,南宫寒根本无法挣脱。
司晋辰冷冷地看着南宫寒,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嘲讽和鄙视。
“南宫寒,你以为你抢到录音石就能证明你的清白,可惜你连抢,你都抢不到。”
此时,柳青州哪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仅仅一个抬手就把南宫寒掀飞出去。
那快石头也从司晋辰手上落到他的手里。
“白诗阮啊白诗阮,你是从还是不从?”
“你真以为铁无涯还是那个铁无涯?”
“……”
录音石的声音回荡,柳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