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接下去几天东方既白睡得安稳了一些,甚至窝回了萧若风怀里要他搂着睡觉,还嫌刚换的被褥太薄一个劲地在他身上拱火,拱出火了还不给灭。
又过两日,萧若瑾看着弟弟眼底愈发明显的青黑色,眉头打了个死结,“黄老给你把了脉可有说什么?”
萧若风想到这几天天天泡的冷水澡,徐徐吐出一口气,“无事。”
琅琊王府里,黄老御医将手指从盖着绢布的手腕上收回来,起身对面前桃华灼灼的女子行了一礼,“滑而流利,恭喜王妃。”
东方既白颔了颔首,唤来凌霄让它去找萧若风,劫海哒哒哒地迈着爪子走了过来,低低地啾啾两声,随后歪头凑到东方既白的肚子前,看得旁边喜上眉梢的暮初眨眼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以为它要啄,连忙呼道:“祖宗诶使不得!”
劫海被他突然拔高的音量惊得抖了抖翅膀,一只手揉揉它的脑袋,东方既白扫了惊慌失措的暮初一眼,“别一惊一乍。”
说着,她又捏了捏劫海颈上细白的羽毛,“你是不是也该找个老婆了,不然我儿子孵谁的蛋?”
劫海闻言怪叫一声,嗖的一下跑没影了,留下东方既白在后面轻笑。
萧若风正和萧若瑾坐在出宫的马车上,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鹰叫,他一撩车帘探出身去,凌霄顿时飞到他手臂上,低叫了几声。
虽然他听不懂,但既白说过,要是凌霄来喊他,那就是有好消息了。
萧若瑾只觉得身旁一阵风掠过,原本坐在自己身边的弟弟已经坐到了前头的马上,素来端方稳重的弟弟此刻有点像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他一回头,眼角眉梢皆是欢喜,“兄长,我今天有急事,明日再约!”
一句宫内不得纵马的话还没说出口,追风已经载着萧若风跑得连影子都没有了。萧若瑾张了张嘴,细想他说的急事,什么急事让他这么高兴,难不成……
它好吵啊
◎委屈夫人忍一忍了,这一时半会儿可能消停不下来。◎
宫道上的禁军面面相觑,刚刚纵马出去的好像是九殿下,他们是追还是不追呢?
萧若风急匆匆回到府中,马鞭一扔就去找人,见到东方既白的时候她正躺在躺椅上一脸困倦地打着哈欠,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反倒是劫川横卧在她脚边,他一靠近就警觉地起身弓起了背,摆出了攻击姿态。
躺椅上落下来一只手摁着虎头捏了捏,东方既白稍稍坐直了身子,冲他伸出手,“嗯。”
萧若风上前把她抱了个满怀,一路飞奔回来的人心跳得齐快,她的手指绕到他背上点了点心脏的位置,“它好吵啊。”
“委屈夫人忍一忍了,这一时半会儿可能消停不下来。”萧若风深吸了一口气,贴着她的耳鬓狠狠地亲了一口,“有没有再叫黄老诊过?千真万确?”
“嗯。”东方既白伸了伸脖子把脑袋搁在他的肩上,手指绕着他的发尾转圈圈,“不是早跟你说了八九不离十么,这么激动作甚?傻头傻脑的,一点都不像个王爷。”
“夫人教训的是。”萧若风把人抱起坐在她之前坐的位置上,正要再和娇妻亲热一下的时候裤腿就被什么东西扯住,一低头,是劫川。
萧若风疑惑地问:“劫川这是怎么了?之前都不这样的。”
“知道我怀孕了,想保护我,之前暮初过来给我倒水也被赶走了。”东方既白笑眯眯地说道,“只要是公的就不行。”
琅琊王妃怀孕的事情没有刻意瞒着,一下子满城皆知,据说宫里的太安帝知道后非但没有怪罪琅琊王纵马出宫,反而还赐了许多珍贵的补品下来。
消息一传出去,第二日景玉王妃就登门拜访了,这是她第二次进琅琊王府,第一次还是在他们成婚的时候,坐着小船慢悠悠地晃到主院庭前,也不见侍女伺候,倒是见那横七竖八躺在草地上的雄狮和白虎。
至于东方既白,她在荡秋千。
胡错杨一看当场额角突突直跳,眼前发黑,她连忙上前,“你都是有身子的人了,怎么……怎么……人呢?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暮初和霜却连忙从墙角下走了出来,“见过王妃,属下在此。”
满地偷懒的大猫也支棱起脑袋朝她望过来,胡错杨也是一下子气提上去了,没管这群猛兽的虎视眈眈,正要训斥几句,东方既白就脚尖点地,稳稳地站在她面前,微笑道:“好啦,皇嫂莫怪,伺候的家伙满地都是呢。”
东方既白一落地,劫川顿时起身跟到她脚边,劫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