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已经递进百晓堂了,百晓堂的堂主翘着二郎腿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到了晚间,探子又一次送了消息进来,他听后来到户外,看着天上密密麻麻连成一片的鸟雀皱了皱眉,“这是要天塌了还是要地陷了,在干什么?”
随后,他就看到了从鸟雀群中飞出的一黑一白两只海雕,心里有点不太妙的预感,当即朝着琅琊王府的方向赶去。
琅琊王府内,萧若风将一颗红色的丹药喂进了东方既白的口中,随后运转功法将自己的真气渡入她体内,虽然他的修为在她面前还差得很远,但现在能想办法帮她压制住哪怕只是片刻也好。
令人胆寒的气息充斥着周围,李心月擦了把额上的汗,低声道:“再使点劲,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
东方既白闷哼一声,另一只爬满鳞片的手扶着肚子,全身上下的肌肉绷紧着使力,感受着孩子一点点从自己身体里推出,整个人的意识都混沌起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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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孩子生得走火入魔?
◎这么红彤彤皱巴巴的,真的是阿姐生的吗?◎
院子里,方子游和叶鼎之顶着格外沉重的威压守在门前,李寒衣早在第一次内力外泄的时候就被方子游丢上了停在湖边的小船直接送出老远。
叶鼎之深吸了一口气,“师父这是走火入魔了吗?”
生孩子生得走火入魔?
方子游摇头,“不要问。”
这时,从王府门口的方向拂来一阵风,两人身上的压力骤减,他们的肩膀刚一松,就见一身白袍仙风道骨的老人从他们身边走过。
“你是谁?”方子游警惕地盯着他,手掌已经按住了流采剑的剑柄。
老人甩了甩拂尘,微笑道:“钦天监,齐天尘。”
暮初和霜却显然是认得他的,连忙上前行礼,“见过国师。”
齐天尘看着面前房门紧闭的屋舍,捋了捋胡须,叹道:“如此内力,单凭贫道一人想要压下不容易啊。”
忽的,他顿了顿,“嗯,现在就不差了。”
他回过头,看着悄无声息出现在树梢的白发年轻人。
刚到的姬若风在人群中一见齐天尘就有些发怵,上次这老道士才一个照面二话不说就把他的内力全部“借”走了,这国师一天到晚神神秘秘,从不涉及朝廷党争,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难道也是为了里面那祖宗?
齐天尘微笑地向他看来,“姬堂主,好久不见。”
姬若风面具后的嘴角微微抽搐,那点子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我和国师可算不上熟。”
“可算,可算。”齐天尘笑呵呵地朝他招了招手。
也许是先前服下的丹药起了作用,萧若风察觉到东方既白体内乱窜的真气平息了许多,旋即,屋外拂来的风让他压力骤减,这是……
李心月用布帕包好刚出生的孩子,她留了个心眼仔细检查了一下,随后俯身道:“孩子很正常。”
萧若风轻轻点了下头。李心月的视线跃过他的肩膀看向床榻上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气,挥掌聚起内力按在他后背上,源源不断的内力通过他不断汇入内力的脉络涌入了东方既白的身体。
“心月姐姐!”萧若风诧异地回过头,她已经很累了,若再替既白运功的话……外面他方才听到是国师齐天尘来了,既白已经服了之前师父讨来的丹药,想来应该能控制住事态。
“不妨事,让既白恢复正常要紧。”
东方既白绝色的面容被晶莹剔透的鳞片覆盖,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鳞片渐渐失去了光泽开始干枯卷边,随后脱落碎裂成鳞粉。
屋外,几人席地而坐,盘腿运功将四散的真气笼住,与里面的人合力联手将涌出的真气送回到屋内那人身体之中。
姬若风和叶鼎之的心中格外骇然,平时东方既白看着风淡云轻的,就没有动真格的时候,如今他们真正面临她的力量失去控制才知道那看似懒散的外表下究竟有多少万潮汹涌,这境界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
这就是,神游玄境吗?
笼罩在琅琊王府上空那令人胆寒的气息终于散去了,屋内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