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说:“没有找到,似乎这封信并不在周副队的家里。”
我接着说:“按照现在的情形,周副队也不是局外人,有没有可能他已经认出来了那个东西,并且已经把它毁掉了。”
樊队沉默着不做声,然后他和我说:“何阳,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我和闫副队说一些事。”
我于是就出去了,至于樊队和闫明亮要单独说什么,我猜测应该就是和张子昂给我的这封信有关,只是我不知道樊队要和闫明亮私聊什么。
大约十多分钟,闫明亮就从里面出了来,他和我说:“樊队还有事找你,我先去办正事。”
除此之外闫明亮并没有说多余的话,就自己先离开了。
我重新进去到里面,樊队问我:“这个录音笔你是怎么发现的,你把整个过程都详细和我讲一遍。”
我于是又把发现录音笔的整个过程和和樊队说了一遍,樊队听着就已经听出来不对劲的地方了,包括我自己对整个发现的过程也很奇怪,那个过程就像是我知道这个录音笔就在栀子花树下面一样。
不过我还是有些奇怪樊队为什么要追问整个发现的过程,果真,接着樊队就问我:“你当时是不是知道或者意识到栀子花树下面有东西?”
我确定没有,当时就是在想问题踱步,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栀子花树跟前了。
樊队听了依旧是看着我,他的这个神情不是在怀疑我,而是在揣摩我的心理变化。
接着樊队说:“你说起这个栀子花树,到是让我想起一桩和栀子花树有关的案子。”
我问:“也是和现在我们调查的这些案件有关联的吗?”
樊队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和我说了这个案件。
他说大约在十一年前,一栋老式住宅的居民楼四楼家的一个九岁小女孩在楼梯上玩耍,家里只有爷爷奶奶,当时爷爷奶奶都在屋子里做饭,等饭熟找女孩的时候,发现女孩已经不见了。
当时爷爷奶奶还以为这个女孩只是谈完到楼下去了,于是就去楼下找,但是整个居民楼都找遍了,包括外面也找了一遍都没找到,这才着急报了警。
民警到了之后也组织人四下寻找,也走访了居民楼里的人,甚至就连守门的大爷也没看见过小女孩,于是当时民警就怀疑女孩是不是并没有下过楼,只是到了楼顶去找,也没找到任何踪迹。
之后连续好几天,都没找到这个女孩。
谁知道到了第三天傍晚的时候,这个女孩自己回来了,问她去了哪里,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她什么都不说。后来发现你无论问她什么,她都不说一句话,而且整个人显然是被吓到了,眼神里全是惊恐。
为了破案,警方这边找了专业的医生来和她谈话,谁知道她依旧是什么都不说,最后她只说了一个名字——樊振。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莫名想起来了替付青尸检的法医段新新,但是她也是被吓到了,点名说要找我。
樊队说当时他还没有接手调查队,只是调查队的成员,听见这样一个案子和这样一个女孩找他,他自己也很奇怪。
等见到这个女孩的时候,女孩好似见过樊队,直接就开了口说:“好多尸体,死了好多人。”
樊队听了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子,问女孩什么好多尸体,哪里死了好多人,谁知道女孩根本说不清楚,只是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
于是樊队耐着性子问她知不知道她失踪的这三天她去了哪里,谁知道她点了点头说去了火化场。
问她怎么去的火化场,她说有一个人带她去的,至于这个人是谁,她就一直摇头,并且眼里的恐惧更深了,好似极其恐惧这个人。
问她说是不是在火化场看到了很多尸体,她说是的,但是又问她为什么死了很多人,她又不说话了。
樊队当时觉得女孩的这个反应不像是看到了要火化的尸体,但是从女孩的嘴里又说不出来任何多余的信息。
于是樊队就自己去了火化场调查,但什么也没有调查出来。
樊队说,他要和我说看到的栀子花树,就是在火化场的墓地边上,那里种了一小片栀子花树。
我问樊队后来案子破了没有,樊队点头说:“破了。”
只是是谁带走的女孩,到现在也没有破案,只是那个女孩看到的杀人案破了,在火化场里那个人当着女孩的面杀人分尸,再埋在栀子花树的下面。
女孩亲眼目睹凶犯杀人的过程,而且凶手显然是故意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