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众人加上医生才把他给制服了,给他服了药接着注射一定剂量的镇静剂,医院的负责人和钟队商量人活过来了是不是喊白城精神病院把人重新带回去,毕竟当时人也是他们送过来的。
钟队看了看樊队,樊队和钟队说:“我找人来处理吧。”
说完樊队就去打电话了,樊队出去之后,钟队看着我却不说话,我看钟队看我的神情不一样,我问钟队:“钟队,怎么了这是,这样看着我?”
钟队说:“你做手术的时候我去看过你,只是当时你昏昏沉沉的,也认不出来人,还把我认成了你父亲何向阳。”
这个事我压根不知道,事后也没人和我提起过,钟队说:“本来局里的人都是要去看你的,但是毕竟你身上还背着周副队的案子,我爬他们闹出什么动静来就没让他们来,就我自个儿来看了看你。”
我说:“对不起钟队,我不记得这事了,好了也没有和你道个谢。”
钟队说:“傻小子,这有什么好道谢的,我就是看你当时的那个状态有些异常,生怕你恢复不过来,现在看见你又像以前生龙活虎一样,就放心了。”
钟队还是关心我的,但因为周副队的事他多多少少要和我保持距离,所以很多时候都有些刻意避嫌的意思。
我问钟队:“钟队,你来看我的时候我还和你说什么了吗?”
钟队说:“都是些昏迷期间的胡话,有些听不清,有些能听清但也不连贯,我也没听到几句,你的搭档一直在你跟前,可能他知道的多一些,你要真想知道你可以问问他。”
钟队说的是张子昂,当时一直都是他寸步不离地照看着我,之后樊队就进来了,他应该是让黑山监狱的人来接手了这个男人。
钟队见樊队已经处理好了这个事,于是他说:“既然樊队你处理这事,那我就先和其他人回去了。”
临走的时候钟队特地叮嘱我说:“你以后多小心一点,大家都很挂念你。”
说完钟队就离开了,樊队看着钟队离开的背影说:“钟队对你似乎也格外不一样。”
我不好说钟队和我当时在吴家屯失踪的母亲的那段事,于是只好敷衍樊队说:“钟队是一个很好的人,他的确帮了我很多。”
樊队也就没有说话了,直到人和车子来了之后,把这个男人运走,后续的调查显然已经不是我能探查的了,除非我能进入黑山监狱的这个体系里面去。
路上回去的时候,我问樊队:“张子昂就这样失踪了,你一点也不担心吗?”
樊队说:“张子昂这个人应变能力很强,你和他搭档这么久,应该知道他的能力,绝境之下他都能安然无恙,这样的一点失踪,我相信他没事。”
樊队显然是知道张子昂更多的事,但是他不愿意说,而我也的确见识过张子昂的能力,的确对他来说这样的失踪并不是大事,要不然樊队也不可能直接就把地下的监狱给封了。
但我还是不死心,我问樊队:“樊队,那地下的监狱里面,究竟有什么,为什么你下去之后就把那里重新封起来了。”
樊队看着我,他的眼神沉寂得就像一潭死水,没有丝毫的波澜,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和我说:“是不能被探究的秘密。”
我没有理解,但是樊队显然认为他已经告诉我了,他说:“何阳,我希望你永远不要接触到这个不能被探究的东西,就连我都差点折在了那里。”
樊队的回答丝毫没有让我安心下来,反而让我变得更加疑惑起来。
樊队说:“何阳,你只需要记住一点,馨元小区的事现在告一段落了,张子昂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就协助普先年把你家里楼下的事好好处理一下,或许从这件事里你能得到不一样的启发也不一定。”
我知道樊队的意思,于是就没有再说话了,而樊队忽然问我:“你觉得普先年这个人怎么样?”
樊队忽然这么问,我愣了一下,我说:“他人挺好的,能力也很强。”
普先年是樊队找来的人,现在却来问我这人怎么样,好像他一点也不了解普先年一样,这才是让我疑惑的点,但我还没有问,樊队已经知道我在想什么了,他说:“你很奇怪我为什么要这么问是吧?”
我点头说:“是的。”
樊队才说:“其实我带普先年来鉴定中心的时候,也是第一次见他,我对他也不是很了解。”
我就更加疑惑了,既然是一个连樊队自己都不了解的人,他又怎么能进入到调查队的鉴定中心里来的,而樊队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