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录制的内容都是空屋子的内容,一直也没有什么变化,我现在心里有些焦急就没有功夫一点点看,于是直接将视频拉到了最后,也就是刚刚我和幻视的这个人对话的时候。
可是当我看到第三视角录制出来的视频的时候,才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怖感向我全身袭来,因为我和幻视的这个人对话的整个过程,都是我自己在和自己说话。
甚至幻视的这个人说出来的话,都是我自己在回答自己,全程只有我的眼睛真真切切地是在看着幻视的这个人所站着的地方,但是在我视角里的对话,在第三视角里,完全是我自己的自问自答。
也就是说,在我自己眼中会出现的这个人,完全就是不存在的,是我自己构建出来的一个人和场景,就连他和的说话,也是我自己在自言自语。
而且尤其是从这种被录制的视频场景中看到这样的画面,更加给整个场景添加了一些莫名的诡异感觉,就好似我的眼前真的站着一个看不见的人一样。
看到这个画面我感觉自己好一会儿都缓不过来,我自己也真的意识到,连我自己看了这个画面都感觉自己不太正常,更不要说是旁人了,而樊队是见过好几次我这个场景的,他却一直都在信任我,甚至都没有对我的精神状态产生进一步的怀疑,这就很不正常。
我感觉樊队一定知道什么,所以在他看来我这个状况才不是精神出了问题,甚至还推荐我去找法医李沧谈谈,来缓解我自己精神方面的焦虑。
我最后深吸一口气,这个问题暂时不去想,那么又是谁把摄像头放在了我的公寓里面,又是在这个时间点上,他想知道什么,或者,他想录到什么?
我正想着出神的时候,忽然又传来了那个熟悉的敲门声。
我顿时就看向了门边上,这个敲门声在我的印象里出现过三次,一次是那个被钉在墙上的人敲了一次,另一次是有敲门声但是门外没有人,还有一次是何远带着我去敲邱仙华的门。
我没有犹豫,直接就走到了门边上,甚至都没有从猫眼上去看外面是什么人,直接就把门给打开了,让我意外的却是门外面站着的人,竟然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孩,正仰头看着我。
这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本来以为外面会是什么人,或者也可能什么人都没有,但是却完全没想到会是一个男孩,还是用一种忐忑的眼神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我问男孩:“你是找我吗?”
男孩看着我说:“大哥哥,有一个和你差不多的大哥哥让我把这个给你。”
说着他递给我一个信封一样的东西,我狐疑地接过来,又问他:“什么样的一个大哥哥?”
他说:“和你差不多的一个大哥哥。”
我更加疑惑了,我继续问:“那他现在在哪里?”
男孩转身朝着外面指了指说:“在那里?”
我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却只看见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看见,我还想再问他什么,男孩就转身跑了,我本来想追上去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停下来了,好像不能去追一样。
我看着手里的信封,有些奇怪,于是关上门拆开信封,却发现里面只有一张白纸,抽出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两个字——菠萝!
看见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好似颤抖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这两个字有着什么奇怪的魔力一样。
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我看着这两字,像是在思索什么,又像是就单纯地在发呆,好一会儿之后我拿出手机找到了一个电话,拨通之后我拿在耳边,直到对面接通了,我问:“薛警官吗,我是何阳。”
可能薛明颜也没有想到为什么我会给他打电话,他问我:“何警官,什么事?”
我说:“我现在想去谭赟家的案发现场看看,但是没有合适的人和我一起去,你现在能和我一起过去吗?”
薛明颜迟疑了几秒钟,和我说:“那我们在他家小区的门口碰面,怎么样?”
我说:“好的,我把他家的具体地址发给你,我从这里过去可能要半个小时。”
薛明颜说:“我也差不多,那一会儿见。”
挂断电话之后,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为了保险起见,我把摄像头的存储卡带在了身上,出门之前特地在门口放了一双鞋子,将鞋子的位置摆成了一个很微妙的角度,只要打开门刚好就能碰到一点点,然后我才出门了。
等到了谭赟家小区处,薛明颜已经到了,在等着我了,看见他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