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
不能想,越想越傻逼,想哭……
手机震动,是南佳音将自己的手机递给沈砚,拨通了她的号码,喻梨有些哆哆嗦嗦的接起来,就听沈砚道:“喻梨,你要跟我玩儿,我今儿就陪你玩到底,我给你三秒钟时间,你要是不下车,我今天连人带车把你了结在这里你信不信!”
喻梨的小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怂得更快,浑身抖得跟糠筛似的,嗓音被吓唬得软软的:“那……那你保证,我……我开车门,你不准动手。”夹着几声哭腔,听着真跟快哭了似的。
“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没见过怂这么快的,沈砚嗤笑一声,压根儿不吃她那套,在车窗外冷笑着盯着她。
喻梨就不敢说话了,吸了吸鼻尖。
她还是怯怯,但被沈砚威胁,又不敢不开,脑子里忽然灵光一显,想起包里的‘小玩意儿’。
喻梨摸到包包,把包里的验孕棒拿出来。
然后眼睛一闭,只降下车窗,伸手猛得将验孕棒戳到沈砚面前:“我姐怀孕了,沈砚你要是追我姐,必须对她负责,这消息是我告诉你的,你放我一码。”
果然,沈砚俊脸一怔,瞳孔微缩,盯着那根验孕棒,神色微妙。
他身旁南佳音也震惊得说不出话,看看喻梨手上的验孕棒,又看看自己的表舅舅:“……”
喻梨的姐姐叫蒋静姝,是个三线小花。
蒋静姝姓蒋,喻梨姓喻,两个人是半路组合的家庭,从喻梨妈妈嫁进蒋家开始,两姐妹就没消停过,斗得鸡飞狗跳。
说完话,喻梨心里还有点打鼓。
她之所以认出沈砚这部车,还是因为沈砚最近追求蒋静姝,亲自开车送她回过一次蒋家。
其实她也不知道沈砚跟蒋静姝进展到那一步了,但是成年男女,沈砚追了蒋静姝两个多月,不可能纯洁得就牵牵小手吧。
而且蒋静姝对沈砚也不是没那层意思。
两个人双向奔赴,没发生点儿什么几乎不可能。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没那啥啥啥的,沈砚正在追求蒋静姝,知道蒋静姝怀孕,也能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喻梨脑子转得飞快,想到这里,胆子也大了点,赶紧认错示弱套近乎:“对不起,姐夫,我真不是故意撞您那一下的,就是不小心刮到,我当时就……就是害怕,没多想,就想跑来着……那我也惹不起您,呜呜……”眼泪没挤出来,但象征性抽噎了两声,显得可怜巴巴。
她声音天生带了一股媚意,好像就是不会好好说话,茶里茶气的,搁别的懂点风情的男人,早就心软了。
但沈砚从来不是什么‘别人’。
他俯下身,喉结凸出,下颌线凌厉,看喻梨的表情里冷酷中带着一丝厌恶:“喻梨,你觉得我信你逃跑这套,我看你跟我飙车飚了一路,玩得倒是挺开心的,嗯?”嗓音阴寒。
喻梨背脊发凉,她确实是跟陆哲学过飙车来着,刚才被沈砚疯狗似的追着,下意识就飚着要逃跑。
但这会儿落到沈砚手心里,她也只有不断示弱的份儿:“那……人逃跑的时候就,就也想不到那么多,我这不是逃命吗……”掐着嗓音,越发显得人娇滴滴的。
沈砚就笑了一下,一手撑着车窗,一手握住了喻梨的小下巴,他说:“别跟我撒娇,你跟别的男人用这套可能管用,可咱俩什么关系,你是不是不记得当年被你霸凌的方苒?”
喻梨浑身打了个哆嗦。
方苒是跳楼死的,死的时候才18岁,于是活成了沈砚心中永远的白月光。
沈砚处处针对她,针对了这么多年,倒也不是没有缘由。
她没说话。
沈砚于是冷了脸,丢开她下颌。
“下车!”已经是命令。
喻梨于是不撒娇卖乖了,解了锁,乖乖下车。
沈砚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名表,靠着她的路虎,姿态散漫,看她的目光却格外残忍:“你既然喜欢撞我车,那索性今天玩点儿刺激的,站路中间去,五分钟,五分钟内你没被撞,我就放过你,不计较你这事了,怎么样?”
是下班晚高峰。
喻梨被沈砚逼停在公路的紧急通道。
而靠近绿化带的三条主干道车辆已经越来越多,因为道路通畅,车速也非常快,基本都在120码左右。
喻梨看一眼迅猛的车流,小脸血色褪去,白得有些可怜。
南佳音知道表舅舅似乎不太喜欢喻梨,但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