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声音,才跟我逃跑的。”
阿赞玛想了想,回答:“那你的朋友也应该得到提醒,可他醉得太厉害,影响效果,而且刚才我也说过,阿赞瓦塔纳明显施在你身上的降头术要轻得多。”方刚连连点头,心想真是太险了,要不是那晚自己没喝那么多,恐怕现在早就也成为一具被各种毒虫吃得差不多的残尸。
目前,最首要的是先解开方刚的虫降,阿赞玛从没听过阿赞瓦塔纳这个名字,但他说这反而不是好事,因为能同时给两个人落虫降和鱼钩降的,必是法力比较高的降头师,而没听说过,证明此人平日里深居简出,那就是在深山中修法,更难对付。
方刚哀求阿赞玛帮着想办法,可以多给他些钱。阿赞玛却表示,他解降头不是全为钱,虽然也要收费,但主要还是为了救命。他从四五年前就已经不再给人落降,而只解降,所以非常谨慎,因为这是要得罪落降者的差事。方刚早就看出这个阿赞玛心肠不错,而且肯定也有办法,当然不能放过阿赞玛,就差给他下跪了。
最后阿赞玛称:“不是不能解,只是要尽快,必须制出五毒油才有可能。”
“五毒油?”方刚追问,“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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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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