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抓到会不会坐牢……”
方刚哈哈笑起来,拍拍他肩膀:“肯定不会,因为案值太低!”
东西已经齐全,夏先生立刻给阿赞路订好机票。杨秀发帮忙到大城把他接来曼谷,并送上飞机,方刚和夏先生再去北京机场接机。看到阿赞路出来,方刚发现十几年过去,阿赞路师父的模样几乎没变,还是那样又瘦又黑,头发在脑后扎成辫子,身前身后全是纹刺。而且长相似乎也不显老,当然,很多东南亚人长得本身就黑,再加上男人比女人禁老,所以还真看不出十几年的光阴在阿赞路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双方互相介绍时,机场的警卫一直盯着阿赞路看,估计是见他这身纹刺不太像好人。后来干脆走过来,要查他身份证。
“这位是从泰国来的佛学家,专程从曼谷来北京,去寺庙做法事的。”方刚连忙解释,“他身上纹的是佛经,不要误会!”阿赞路拿出护照,警卫一看真是泰国人,也就笑笑算了。
乘出租车去地铁站,夏先生问方刚:“这位泰国师父,能听得懂中国话吗?”
方刚说:“不懂,但我在泰国那边的合作伙伴杨老板说,十几年前阿赞路师父完全不懂中文,后来从中国去泰国的游客越来越多,请佛牌、古曼、施法和下降头的人也多,所以现在他也粗通些中国话,极少量语汇,估计也就是那十个字的礼貌用语,太复杂不行。”
“我的意思是,那位师父身上刺的真是佛经?”夏先生忍不住问。
方刚笑着:“跟机场的人不用说太仔细,那是经咒没错,但不是佛经,而是阴法,也就是邪术。”夏先生似懂非懂,不敢再问。
为了避免引人注意,夏先生在距离住处五六公里远的地方找了家旅馆,安排阿赞路住下。接下来就好办了,只要夏先生提供那人的行程安排,或者直接到他家附近施法就行。方刚告诉夏先生,施法的环境最好比较隐蔽,中国可不比泰国,没有全民信佛的现象,尤其北京是首都之地,治安程度和市民的觉悟都比其他城市高。一旦被看到有人在从事这种鬼鬼神神的施法行为,尤其那些北京老太太群众,非报警不可。
夏先生问道:“就是说,最好别在室外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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