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彪悍霸道。有普通市民眼红的宝马奔驰,也有纵使有钱人眼里也颇为惊艳的宾利兰博基尼。这八辆车排成一列,释放出极尽跋扈的气焰,饶是来来往往的车辆,也会不由自主地与之拉开距离。生怕擦到其中某辆车而惹来一身麻烦。
每辆车旁边皆站着两到三个衣着不凡的年轻男女。男的西装革履,帅气逼人。女的高贵优雅,美艳动人。这二十余年轻人只是往路边一站,便将那帮流里流气,玩儿落魄沧桑脑残流的家伙秒杀得连渣都不剩。何况他们屁股下坐的还是注定一辈子只能远观,没法亵玩的顶级跑车。
啥叫拉风,啥叫装-逼。这就是。
几个男人踱着夸张的步子走来走去,指间夹着几十块一根的奢华香烟,吞云吐雾,彰显着气派与身份。
领头一辆车的车尾站着两男一女。男的帅气挺拔,女的高贵娇艳。只是稍微眼睛毒辣点的人物,都能瞧出这位在普通人眼里,怎么都算得上女神级的美女满脸阴险。一看便是蛇蝎心肠的主儿。而两个男人却是一个阴柔,一个魁梧。称得上一阴一阳。
从气场来看,这个女人应该是这帮年轻人的主心骨,而这两个男人则是这个小团伙的军师。属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人物。
“秦恒,你说麦长青怎么就不愿意留在咱们燕京的万岁军三十九军,却屁颠颠跑到沈阳三十八军厮混?不管怎么说,留在燕京也有个照应不是?”女人抽出一支女士烟,目光飘忽渺然地说道。
她目光落在对面的火车站门口,脸上却毫无同情或是怜悯,有的只是一缕睥睨。
下等人。
陈雪琴脑海里冒出这个词汇,旋即又是嘲弄地扫了一眼几个小心翼翼抱着婴儿,满头大汗照顾的妇女。这幅画面没让身为女人的陈雪琴感同身受。而是冷漠地吐出一口浓烟,发誓这辈子也不会生孩子,身材走样不说,还得挂上有夫之妇的名头,以后还怎么玩男人?
秦恒对陈雪琴的浅薄见识没流露丝毫不屑,详细耐心地解释道:“麦长青当年背着包裹上火车时说在万岁军他成不了才,自我评价是个大纨绔,贱骨头绯色豪门,老婆咱不离婚全文阅读。非得有人压着踩着才有出息。其实说起来,大家都知道咱们燕京的三十八军是万岁军,是王牌部队。但三十九军的常胜军何尝不是华夏王牌军?跟三十八军一样,是目前咱们华夏未尝一败的精英军。”
“还真是个贱骨头。喜欢被人作践。”陈雪琴这般说着,口吻与表情却一点也没有轻视的意思。否则,她又岂会在麦长青退伍的今天召集整个圈子的阔少千金来火车站接他?
麦长青作为跟自家哥哥称兄道弟的圈子核心之一,纵使陈雪琴也得礼让三分,不敢像对待秦恒一般作践那位贱骨头。更甚至,陈雪琴对那位要家世有家世,要长相有长相,问题是入伍前还很一掷千金的大纨绔很有兴趣。如果他愿意,陈雪琴不介意跟他打一场友谊赛。
身材长相一流的男人在燕京很容易找,随便挑家夜店,那些身材长相不俗的胭脂男就会站成一排任她挑。但麦长青这种外表惊艳,家世不凡,还很有男人味的男人可就罕见了。属于稀罕物。阅男无数的陈雪琴觉得即便被人压,也得被这种男人压。有快感不说,还有成就感。
这种男人,可不是随便一个女人都能爬上对方大床的。
“秦恒,你是咱们这票人里对部队比较了解的大少,知道麦长青混到什么位置了吗?”陈雪琴无趣地吞吐着烟雾,了无生趣地问道。
“据说进了7队。”秦恒满面向往崇拜地说道。
“7队?”陈雪琴懵懂道。“混了个少校没?”
“这个还真没。”秦恒苦笑着说道。对陈雪琴的无知颇为无语。
“他不是说要在三十九军混出名堂吗?你退伍前好歹捞了个中尉,他连少校都混不上?”陈雪琴皱眉道。“这家伙还真没出息。要是在三十八军混,怎么也不至于这么凄凉吧?”
“雪琴你也许对咱们燕京的三十八军万岁军有些了解,却不知道沈阳的三十九军一点不比万岁军差。当年抗美援朝,三十九军就是第一支投入战斗的军队,而且首战告捷,打垮了美军战斗力最强的王牌军骑一师的部队。可谓出尽风头,战绩彪斌。而三十九军7队,则是整支队伍里综合实力最强的。能进7队,哪个不是一等一的精英?跟万岁军的16队属于一个级别的。”秦恒苦笑一声,点了支烟道。“麦长青要是在三十八军里混,肯定也能勉强挤入16队,但那是靠背景靠关系,他在沈阳那边,可是没那么大的能量凭关系挤进去。靠的是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