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紧她的手心,轻轻叹息道:“我这辈子沒啥大出息,只是希望尽量别让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难过,这算是借口,也算是理由,甚至这个理由也挺扯淡,我怎么做,都会让人不舒服,唉,忽然觉得,这年头好像只有死是最简单做到的。”
薛女王媚笑着望向林泽,打趣道:“我怎么说,会让你心里舒服些。”
“我怎么做,会让你心里舒服些。”林泽认真地问道,
“留住小命。”薛白绫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是最简单的。”林泽说罢,又是摇头苦笑,“也是最难的。”
“我会让你做一件轻易便能做到的事儿。”薛白绫媚笑道,
“那倒是。”林泽揉了揉鼻子,笑道,“你是多么聪明智慧的女人。”
薛白绫仍是在媚笑,但那双妩媚的美眸中却泛起一抹淡淡的促狭之色,
“在想什么。”林泽好奇地问道,
“沒什么。”薛白绫摇头,
“真沒什么。”林泽不依不饶地问道,
“真沒什么。”薛白绫摇头,
“别骗我,我知道你有话要说。”林泽紧了紧女王的手心,
偌大燕京,敢捏这个女人手的男人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老太爷说我的男人,必定为我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我在想,这件事儿到底会是什么。”薛白绫仿佛不像以往那么万事藏于心,竟是说出这般主动热情的话语,
“惊天动地的大事儿。”林泽眉头微微一条,旋即傲色道,“在燕京门裸-奔一圈,算不算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薛白绫媚笑起來,
“不算。”忽地抬起手,捏了捏林泽粗糙的脸颊,执拗地摇头道:“裸-奔的男人,怎么配得上风华绝代的薛白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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