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异常时,也是可以远离的,甚至,要远离到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因为,,这份异常,也许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
“妈咪沒事,诚诚真乖。”凌红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在陈逸飞的照料下,诚诚的成长速度异于常人,凌红不能在他面前表露太多的异样,这会引起诚诚下意识地不开心和担忧,诚诚的迅速成长,凌红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担忧,
她取出手机,调出了陈雪琴的号码,
“你已经动手了。”
发完短信,凌红快速驱车离开,
当她抵达家里时,还未下车,她便远远瞧见了陈雪琴,
这个越來越恶毒,越來越让人感到害怕的女人正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望向自己,
凌红略微稳住心神,拉着诚诚下车往家里走去,
“你怎么來了。”凌红语气不太自然地问道,
“不请我进去坐坐。”陈雪琴皮笑肉不笑,
“请进。”凌红紧紧地握着诚诚的手心,取出钥匙开门,
凌红的父母不在家,但他们都知道凌红今儿会回來,所以早在冰箱存储了食物,准备晚上为凌红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当然,更是为自己的宝贝孙子做,
偌大的家里只有一名管家几名女佣,将诚诚安顿回房间午休,凌红本來打算吩咐女佣沏茶,但她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从酒柜取出一瓶烈酒,两个杯子,來到了自己的卧室,
进卧室时,陈雪琴正随手翻阅着杂志,脸上瞧不出太大的变化,跟当年那个受了点委屈便到处找人出头并满肚子怨毒的抱怨,
如今,她仿佛变了个人,变得凌红不再认识,
嘟嘟嘟,
往被子里倒了烈酒,凌红沒去应酬淡然的陈雪琴,猛地灌下一杯,
“呼,炼器狂潮最新章节。”凌红无力地坐在床边,心有余悸,
“你害怕。”陈雪琴端着酒杯,微笑着转过身來,
她在笑,但眸子里满是冷意,
凌红细细地盯着陈雪琴,沒有回答,
“你不该怕,你该着急,甚至迫不及待。”陈雪琴说道,“你有这个勇气和胆魄,我是知道的。”
凌红仍是一言不发地盯着陈雪琴,不知过了多久,她重新倒了一杯酒,然后一口喝光:“我是母亲,诚诚是我儿子。”
“來陈家时,你沒想到这一点,。”陈雪琴寒声道,“凌红,你可以不那么虚伪吗,。”
凌红嗫嚅着嘴唇,沉默起來,
“若是害怕,早干什么去了。”陈雪琴森冷地质问,
“我以为我不怕。”凌红回答,“但我怕,尤其是今天,我快怕死了。”
“为什么。”陈雪琴略微好奇,淡漠地问道,
“我回來之前,有个人找上我,我不认识他,但他认识我,他知道许多我的事儿,甚至知道我为什么要來陈家。”凌红心头微微发颤,说道,“他警告我,若是我不停手,他会杀了我,杀了我的儿子。”
“你知道吗,诚诚是我的命,我不可以让他死。”
“你又知道吗,我甚至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看不清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那你打算怎么办。”陈雪琴沒去理会凌红的混乱情绪,“临阵脱逃,放弃报仇,任由杀夫仇人安逸地过下半生。”
凌红沉默了,
无言了,
报仇,
她的恨意早已沒当初那么强烈,沒错,她仍然想报仇,想杀了那个杀自己丈夫的男人,
可是,她真的沒那么强烈的恨意了,
当他对诚诚好一分,她的恨意便会减弱一分,现在,她仍然想报仇,仅仅是因为她要杀了自己的仇人,
“废物。”陈雪琴冷漠地吐出两个字,
凌红沒有回答,
“你是否不再打算让诚诚回陈家。”陈雪琴质问道,
“不会,诚诚不会再回去。”凌红忽地激动起來,
“你觉得他已经知道你的目的了。”陈雪琴问道,
凌红不知道,
她的确不知道,
此刻,她已沒能力去思考这个问題,当那个可怕的男人提出会杀了诚诚的时候,她往日的精明烟消云散,
仿佛直至此刻,她才猛然醒觉,才忽然想起陈逸飞是一个比恶魔还可怕的男人,
他连麦长青都敢杀,还有什么做不出來,
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