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有了电脑,你也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下场。”他笑着看看满墙的旧物,“只是我还舍不得扔,都是当初辛辛苦苦到处背回来的宝贝呢。”
离开轮椅,他走到那堆乐器中央。
“后来,我就开始玩乐队,租碟子的人越来越少,泡酒吧的越来越多。我干脆白天看店,晚上去酒吧驻唱。”
男人有双漂亮的手,修长,指节分明,可惜如今上了年纪,又过于消瘦,像是失去水分、逐渐干枯的竹子。
那只手轻轻拂过乐器,最后,袁山河带着一抹笑转头问:“想听哪个?”
叶知春慢吞吞组织语言,一分钟后吐出一句:“小提琴。”
袁山河:“……”
袁山河:“Open your eyes. There is not……”卡顿两秒,他说,“小提琴。”
叶知春笑喷了。
“怎么,不知道小提琴怎么说很丢人?”
叶知春点头。
“那你说给我听。”袁山河彬彬有礼,不耻下问。
叶知春立马张嘴,可惜嘴跟不上大脑,Vi了半天,没发出Violin。
沮丧!
袁山河哈哈大笑:“大哥不说二哥啊,咱俩谁也不知道小提琴怎么说。”
这回,叶知春无需思考,张口就来:“放屁!”
这话跟袁山河说得多了,已成条件反射,无须组织语言。
既然她不选,他就替她选了。
袁山河拿起贝斯,清清嗓子,“下面,有请全场最帅的袁山河,为大家带来现场表演——”
他唱的依然是Beyond。
前面是哪方谁伴我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