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汝棼说：“你们搬走没有多久，我父亲升官到教育部工作，单位分配了一套更大的住宅在hd区，我就转到海淀的19中上学，高中考入人大附中上学。” 我说：“好学生就是好学生，上的都是名牌中学，名牌大学。” 柯汝棼说：“我们分别已经有五年零两个月，这段时间你是怎么过的？” 我说：“我们分别后，我转到409中上学，高中在某名牌大学附中二分校度过不寻常的日日夜夜。让我回味无穷！” 柯汝棼说：“是呀！在高中时期，我会羡慕大学生的自由自在，轻松悠闲。” 柯汝棼继续说：“但是当我真正上大学，开始了自己曾经羡慕的生活，就又怀念起三年时间的高中生活了。 高中生活紧张忙碌，但是很充实，人活得自在踏实。 不像大学，每天悠闲安逸，像浮云一样飘飘荡荡，在云端一样没有寄托。什么都凭自觉，心中就没有了归宿感。” 我看着星空说：“我也有同感！虽然我在高中时，设想过千百次自己的大学生活，决心一定要好好过，一定要过充实。 但是所有的设想在现实面前，变得像阳光下的泡沫一样，一会儿就破碎了。” 柯汝棼说：“时间像流水一样不知不觉流逝。对了你入团了吗。” 我转回头看着柯汝棼说：“我初三就入团。你呢？” 柯汝棼说：“我也是初三入团，高中我就申请加入中国共产党，现在，已经是中国共产党预备党员。” 我说：“我要向你学习，现在，课程没有高中时那样紧了，感觉是一天一天的飘着。 所以我还是会怀念高中的踏实。我会时不时的找回高中的记忆。” 我望着天说：“我也会偶尔傻一下，孩子气一下；有时背上双肩包，胳膊抱着书，体验一下高中的感觉。 高中时代，白天听着讲台上老师的喋喋不休，想着什么时候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夜晚抬头看着窗外那点点繁星，低头看着桌子上成堆的作业；什么也不敢放弃。” 柯汝棼说：“记得我们有个叫嵇辛羲的同学，歌唱得特别好！ 他利用预备十分钟，一句一句地教大家唱《花心》《吻别》等等，最流行最前沿的歌曲。 我们校长是有名的老古董，不允许我们唱情呀爱的，他认为那是不健康的歌曲。要唱《走在乡间小路上》《兰花草》《同桌的你》等校园民谣。 我记得，一次临窗子坐的邢一兵同学突然跑上讲台，把‘吻别’的‘吻’字擦去，写个‘送’字。‘吻别’变成‘送别’，他再飞快地跑回坐下。” 柯汝棼眼望月空说：“全班同学全都惊诧他的异举，看到校长背着双手进了教室，才幡然醒悟并赞叹邢一兵的机警。” 我用手搂住柯汝棼的腰说：“我们班有一位男同学，坐在我后排，叫滑舒益。他可真是个古怪的人。 整天穿着黄土色的军大衣，一看就知道衣服是他爸爸的。 他爱写作，上课时从不听讲，只顾低头创作他的小说。他字迹工整，不涂不改。 每次写完，我总是第一个读者。我觉得写得还真不错！现在，不知道他是否成为小说家了。我想，他除了作文好，其他学科都不太好，一定也没考上理想的大学。” 柯汝棼靠在我的肩上说：“高中时代，除去玩耍，我们更多的是在跟自己的内心较劲，跟自我对话，我会轻轻的告诉自己关于奋斗，关于努力，关于未来的许多东西。” 柯汝棼又扭头看着我说：“我估计每个阶段的高中生都会有这样的心情，这是属于所有高中人的心情。 我高中的好朋友裴繁叶告诉过我，她喜欢班长翁旭赫。 但翁旭赫对她不冷不热不理不睬，深深地伤了她的心哪！ 记得我还给翁旭赫写过一封信，说他不应该伤我好朋友，裴繁叶的心，她是那么漂亮那样聪明的女孩。 他回信说，难道就因为你的朋友喜欢上了我，我不愿意，你就对我下了战斗的檄文？ 呵呵！战斗的檄文！这是多么不切题的词藻！我再也不理他了！” 我捧起柯汝棼的头说：“高中时期，男女都进入青春期，男欢女爱，非常正常。” 柯汝棼用手抚摸我的面颊说：“你高中时，有女生爱过你吗？” 我吻了柯汝棼的面颊一下说：“有啊！如今她考上燕京大学中文系。” 柯汝棼推开我，瞪起漂亮的大眼睛说：“哦，那现在我来到你身边，你选择哪个？” 柯汝棼静静地注视着我等着我回话。 我一下就沉默了，我心里究竟一直装着简晓夕，看着柯汝棼一时说不出话来。 柯汝棼等了一会儿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默默地起身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慢慢离开了我。 我看着柯汝棼离去的背影，想了许久。 我自从遇见柯汝棼之后，双方感情逐渐升温。回想从前的日日夜夜，很多事情历历在目，心里一直放不下她。 柯汝棼自此有很长时间没有与我联系。 不管怎样说，我与简晓夕确认关系以来朝夕相处两年半，还有过海誓山盟、肌肤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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