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苡仙的山洞可比这大多了，亮堂多了。
张辰猫着腰，走了进去，小六跟着走了进去，然后洞门一关，里面就黑漆漆的。
洞口侧边只有一个通风口，连个窗子都没有。
不一会儿，小六点亮了油灯，山洞里才亮了起来。
洞里虽小，但收拾得挺干净，桌子上摆了多个香囊。
看来这丫头为了他，居然准备了这么多的香囊。
小六做贼似的将散落在石床上的贴身衣服偷偷塞进枕头底下，以为他没看到，其实张辰的眼睛尖得很，尤其是发现女子小衣物之类的。
张辰喉咙咽了咽，装着一副啥也没看到的样子。
小六紧张地给他倒了一杯水，“这里没有别的杯子，就我的这个，不嫌弃就喝。”
张辰当即就拿起一饮而尽。
小六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可张辰明明看见她的嘴角扬起了笑容。
然后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包蜜饯，拿出一颗递到他嘴边，“吃吧，很甜的。”
张辰一愣。
前世那个用奶水救他的女人，也是这样拿出珍藏的糖递过来说着同样的话。
张辰顿时有一种，那个女人是否穿越到小六身上的错觉？
张辰不禁湿了眼眶。
前世一幕再度浮现在他眼前，那个女人后来成了他的女人，女人告诉他，千万别负她。
可最后，他还是负了，因为他要去打仗，等他回来的时候，她所居住的屋子已经成了废墟，一打听才知道，他刚走没多久，一颗炮弹就落在她的居所，屋子塌了，人也不见了。
尸骨无存。
这成了他永远的痛，那时候，他就该带她走。
“王怎么了？”
“没什么，眼睛进沙了。”
“老六帮你吹吹。”
小六凑过来吹，虽有狐臭，但口气却极为清香。
张辰情不自禁地怼了上去。
唔……
她倒在了石床上，然后窸窸窣窣。
就这样，她献出了最珍贵的东西，没有任何反抗，甚至是积极地回应。
似乎是压抑了许久，思念了许多。
太像了，她太像那个前世的女人。
“安娜……”张辰梦呓一般地呼唤着。
“王，谁是安娜？”
张辰立即惊醒，原来她不是那个女人，终究还是错过了啊！
良久，张辰从山洞里出来。
小六也跟了出来，脸上羞红未退。
张辰道：“你以后不要在这里住了，住公主府吧，以后当孤的贴身侍女吧！”
“不，我要呆在这，就在这里守着你，直到这里修通路了，不再需要我在这里守着了。”
太像了，和安娜一样倔强的女人。
“你离开这，这里是战区，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我会去找你的。”
“不，我要在这里守着你，搬到别处怕你找不到。”
一样的倔强，近乎相同的话语。
太像了。
张辰深情地在她额头一吻，“我错过了安娜，绝对不会错过你，老六，我张辰此生不负你。”
小六泪流满面，“王，我不知道你口中的安娜是谁？你一定很爱她吧！如果我像她，愿意当她的替代品，反正我也没有名字，今日起，我就叫安娜。”
“安娜”
“嗯，是我，王，我是安娜。”
“安娜，我想你。”
张辰深情地吻她，良久。
“不，你不是安娜，你就是小六，你替代她，对你不公平。”
“没有什么公不公平，我愿意。”
张辰叹了口气，你对我这么好干嘛，爷只是怕又失去你。
张辰挥挥手走了，安娜矗立在那良久，远远地看着他的背影，眼前变得模糊起来。
这是幸福的眼泪，或许还有一丝心酸，不过，她笑了，如春天般明媚。
张辰来到李苡仙的山洞前。
一只酒壶从里面扔了出来，张辰刚好接住。
“没酒了，再去拿。”
“是我，张辰”
李苡仙走了出来，见到张辰，嘴角勾勒出一抹优美的弧度，可别想歪了，她这是一种鄙视的笑容。
“你来了，听说你摧毁了司马家。”
“对，我说过我会覆灭司马家，我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