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eu是谁呀？！”
方白看着聊天对话框对方的名字，好奇的问道。
“以前的大学同学，她考上了自己家那边的一所公办初中，在里面当语文老师。”秦梦趴在桌子上，静静的看着方白道。
“哦，这样……”方白点了点头，然后弹了一个视频过去。
“额，要接视频吗？”
秦梦没有阻止方白的操作，只是好奇的问了一声。
“这样的事情，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的，而且打字太麻烦了。”
方白解释道。
“哦哦！”秦梦点了点头。
“哈……哈喽！”
视频接通后，对方率先打了声招呼，原本以为这边是秦梦，但是当她看清楚人之后：“我去……方白……方……方老师？！”
“哈喽，你好！”
方白伸手做了一个招财猫的手势虚抓了两下。
“方老师，好久不见呀！”
对方似乎有些害羞，对着方白打了声招呼。
方白将镜头转向了慵懒状态趴着的秦梦。
“梦梦……”
对方嘟囔了一声。
秦梦也是微微抬起手：“哈喽，娜娜！”
李琳娜嘟着嘴哭诉道：“梦梦，你都不知道我在这边过的什么日子，我都气的想跳楼了！”
“不至于吧？”
秦梦惊呼道。
“还不至于，我差点没气出心脏病，我跟你说！”
李琳娜撇了撇嘴道。
“额……”
秦梦愣住了。
“还好你教的是高中，你要是教初中，我跟你说，教几年短几年的命！”
李琳娜吐槽道。
“有这么恐怖吗？”
秦梦微微皱眉，有些不敢相信。
“有的！”
方白温柔的摸了摸秦梦的小脑袋，轻声道。
“你们就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我都被折磨的想要跳楼了！”李琳娜止不住的唉声叹气。
“真有啊！”
秦梦惊呼道，以她的认知，真的觉得李琳娜所说的事只存在于传说……
而对于方白这种教书教了不知年岁的人来说，别说上课吃泡泡糖打牌的了，上课看小片，亲嘴，甚至是玩飞机的他都见过。
可以说，真的去了解这些事情之后，会颠覆你对学生这个群体的认知，也会颠覆对社会教育的认知。
看似太平盛世的底下，必有血肉满地，肮脏的蛆虫并非不存在，只是人们在它的身上涂满了颜料。
“那为啥我感觉我没见过……”
秦梦小声问道。
“因为中考已经将大部分的人都筛选了一遍了，那些天赋差的，不想读书的，脑子有问题的都已经淘汰了，偶尔剩下极个别的漏网之鱼，学校还掌控着生杀大权，想跳也跳不起来了。”
方白温柔的捏了捏秦梦的小鼻子道。
“啥生杀大权呀？”
秦梦的小脑袋瓜子里，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
“就是开除的权利！”方白解释道。
“初中没有吗？”秦梦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对，初中没有……”
李琳娜幽怨的说道。
“怎么会，不应该都有吗？”
秦梦感觉自己的印象里，似乎只要是学校都可以开除学生的……
方白摇了摇头：“义务教育阶段，是不能开除学生的，除非学生自己辍学，休学，转学之外，学校不得以任何名义开除学生。”
“啊，这样……”
秦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所以，方老师以前也教过初中吗？”
李琳娜好奇的问道。
“额……”
方白愣了一会儿，刚想要点头，但是教初中这事，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嗯咳，这个，我也有同学教初中的，偶尔也会交流一下，初中的学生确实更难管一些，高中大部分的学生最起码是可以做到能交流的，而初中的学生……介于那种可以交流和不能交流之间。”
“就是啊，你说了根本不听，还有很多死皮赖脸的，超级死脸的那种，你不理他，他就在班上各种怪叫，你理他，他就更起劲。”李琳娜很是感同身受的说道。
“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根本就不想去上课，一想到要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