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必不会太严重。”
宋青梧板着一张脸,视死如归的往自己院子里走。
孟言初在府里时,向来是守规矩的,不似在外头,连步子都规规矩矩的落后宋青梧半步。
宋青梧习惯性垂下手去拉他,嘴里长吁短叹的,“不知母亲问我的,我若全答不出来,会如何。”
孟言初的手被人攥着,被迫同她一起摇来晃去,想了想安慰道,“母亲素来疼爱妻主,应是无事的。”
“哎,你不懂。”
小说里,即使是官家女儿,也会被要求文采学识出众,越是高门大户,越是如此,总要攀比一下的嘛,她知道的。
但……她没有古人的基础,学起来指定焦头烂额。
梧桐苑很快就到了,小厮们在书房门口站成一排,见宋青梧回来,立马扬声喊,“大小姐。”
“大小姐!”
靠,叫的这么快,连点准备时间都不留给她!
宋青梧停了停,握紧孟言初的手,片刻,微笑脸,推门进去。
书房,宋母手里正拿着一本书看。
那书白色封底,也不知是什么书,她收了收心上前,“母亲来了,怎么不提前跟女儿说一声,女儿好留下来招待母亲啊。”
孟言初跟着宋青梧旁边,对宋以宁微微俯身,语气冷淡平常,“母亲。”
“嗯。”
宋以宁先应了孟言初的,然后看向宋青梧,忽而笑了笑,慢悠悠将手里的书合上,递过去,“听说你这几日看书很用功,看的都是这些书吗?”
白色封底上用金线绣着几个大字,《将军霸宠小夫郎》,一眼就把宋青梧雷的外焦里嫩。
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看的是这种书,但书确实是从她书房里搜出来的,原主害她qaq
“有没有可能……我只是把这本书放在书架里,并没有看?”
宋青梧心虚的不敢看宋母,刚一进门就被质问了。
宋以宁笑了笑,面上没有多严肃,但已经吓住了很久没被教育过的宋青梧。
“可你的屋里都是这些书,你父亲说你近日读书用功,我竟信了,你重伤初愈,又去了孟家,为母本想来看看你,没成想,竟连你的面都没见着,只在你书房里找到了这些。”
宋母随手一指,只见书桌上高高叠起,那正是宋青梧的诸多话本子。
宋青梧:……
她怎么有种学生时代偷看小说,被老师发现的感觉?
还很心虚。
但已经不想辩解了,大抵是知道辩解也没什么用,原主的锅就是她的锅!
宋青梧摆烂道,“母亲不是要考教女儿策论吗,怎么反问起这些来了。”
宋母就问她,“我若考你策论,你会?”
沉默半晌,宋青梧:“应该不会。”
宋母:……
我知道你不会但没想到你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你不会。
顿时皱了皱眉,“不会便用点心思去学,整日看这些怎可能会?罢了,今日怕是考教不出什么了,这些书为母都要带走,你日后也不许再看话本子,这几日不必出门,在家好生读书,日后随我回京述职,不要太丢我的脸就好。”
“知道了,母亲,我一定好好学。”
没想到还要关禁闭,宋青梧垂头丧气的很。
“哼,希望你这次是认真的,来人,把这些东西都给我烧了,免得大小姐惦记。”
“还有言初,你身为梧儿的夫人,该好生劝她多读书,相妻教女便是你的责任,可莫要让梧儿胡来。”
孟言初闻言神色没什么变化,依旧淡然守礼,轻应,“是,女婿知晓。”
宋母轮番敲打了两人一遍,这才满意离开。
徒留下宋青梧苦着脸,为自己以后的日子深感担忧,还反过来安慰孟言初,“方才我母亲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没什么职责不职责的,怎么痛快怎么活。”
孟言初抿唇,抬起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她,里面有些茫然,“可人活着,就是不痛快的啊。”
宋青梧找书的动作一顿,眉心紧皱,走过来捧着孟言初的脸,颇为担心道,“你不会是有抑郁症吧?”
孟言初不明所以,“抑郁症是什么?”
虽然古人不知道抑郁症这个病,但病应该是自古都有的。
她颇为紧张的揉了揉孟言初的脸,直揉的人小幅度挣扎起来,一双漂亮眼睛都瞪着她,才带了几分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