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自己都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抱着宋青梧脖子,被她抱到屏风后面去。
包间并不小,里面被屏风隔开的地方有一张小榻。
宋青梧绕过屏风,把孟言初放在那张小榻上,她松了手,孟言初却还没松,紧紧抱着宋青梧的脖子。
直到她轻轻拍了一下,对方才迟疑着收回手。
抱着膝盖坐在小榻上,形容乖巧。
宋青梧坐在他旁边,语气堪称世间绝无仅有的温柔,“言初乖,告诉妻主,为什么要跟杜晚乔比?”
她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有一下没一下的拍孟言初后背,缓缓安抚他。
孟言初红唇紧抿,半晌,哑着声音说,“因为我善妒。”
?“什么意思?”
他忽而侧转过身,紧紧的抱着宋青梧不放,声音有点低落,显得越发可怜,“在书院时,杜晚乔说的没错,侍身就是羡慕他,羡慕他以前能被妻主这样宠溺,所有人都知道妻主喜欢他,侍身想想都羡慕,很羡慕很羡慕,妻主……你会生气吗,侍身这样善妒,你会生侍身的气吗,但是不要生气好不好。”
男子声音又越来越委屈,眼里闪过一抹水光,可怜巴巴的,等宋青梧勉强理清了思绪,这人却已经快哭了。
原来杜晚乔说的话,他每一句都记得,还记得这样牢,被刺的越伤,越忘不掉。
孟言初又有些委屈的突然道,“为什么妻主不早一点来找侍身,侍身一定会缠着妻主的,不会让妻主喜欢上别人。”
他一定会,很黏人很黏人的,让妻主没有时间去喜欢别人。
没有盛大浪漫的告白,但两人都心知肚明,我喜欢她,她也很喜欢我。
宋青梧心想,我要是有办法我一定早点来找你,但是我没办法啊,我穿过来的时候原主都死了,原主不死我也没办法穿过来啊。
这话显然不能说,不然吓坏夫郎了,宋青梧只好捏着鼻子认了,“是是是,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去找你的,都怪我。”
店小二陆陆续续来上菜,可两人谁也没功夫搭理她。
她说她错,孟言初又不高兴,依在人怀里软软闷闷的说,“不是你的错,你不许怪自己,是我善妒,是我不好,男子应该大度一点的,我怎么能善妒呢……”
让她不许怪自己,他却又怪起了自己,宋青梧抱着人,叫他整个坐在自己怀里,抵着那脑袋晃了晃,温和道,“善妒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我对你不够好,让你羡慕了旁人,我以后再对你好一点好不好?”
孟言初不许她说自己不好,闻言又不高兴的反驳,“没有,妻主没有对侍身不好,妻主对侍身已经很好了,是侍身不知足!”
他强调。
宋青梧心尖愈软,十分怜爱的蹭了蹭那白嫩侧脸,笑道,“你哪里不知足了,我是你妻主,本就应该对你很好的,却还是叫你羡慕了旁人,是我不对。”
孟言初在宋青梧怀里抱着她,声调又软又委屈,“他说从前妻主最喜欢的是他,为了他连书也不愿意读,总逃课去找他,可是他怎么能这样呢,妻主日后许还要考取功名,他怎么能影响妻主读书呢!”
孟言初为妻主愤愤不平。
宋青梧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真的喜欢,怎么会让对方走向不好的路呢,你看言初就很喜欢她,所以从不打扰她读书。
可孟言初说着说着,又委屈起来,靠在宋青梧怀里,他坐相软,跟没有骨头似的,宋青梧脊背笔直,相较起来,他就矮一截儿,只能仰头去蹭蹭宋青梧的脖子,然后被宋青梧注意到,小心翼翼的托着臀抱起来一点,本意是想叫他更好的坐在自己怀里,跟自己贴贴。
可孟言初却红着脸,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宋青梧白皙修长的脖子,一触即离,却把宋青梧都亲傻了。
两人虽为妻夫,现在看来,也已互相喜欢,却从未有过任何过度亲密的举动。
最多也就是晚上抱着一起睡觉,白天去哪都牵着手,偶尔孟言初坐在宋青梧怀里,这已是最亲近不过了。
可现在……孟言初亲了宋青梧。
湿润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在,宋青梧人都傻了。
这谁能反应过来?
突,突然被老公亲了。
“你,你……”
宋青梧说不出话来。
孟言初也红了脸,埋在人脖子上不敢看她。
其实只是亲了一下,这多正常啊,她们是妻夫,亲一下怎么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