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两个来。”
“那我们现在回去?”
“嗯。”
方才他亲了妻主,妻主却没有拒绝,也没有生气,更没有不高兴,妻主不讨厌他亲她,妻主许也喜欢他亲她,妻主说过很喜欢他,妻主还说以后只让他亲!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孟言初心情很好,很愉悦,嘴角控制不住向上勾起。
坐进马车里,两人还靠的有些近,孟言初愈发大胆,一进去就要坐在宋青梧怀里,宋青梧只得伸手抱过他,一手托着男子柔软的臀,一手抵在他后背上。
女子坐的身姿挺拔,脊背笔直,长发随着帘子偶尔吹进来的风轻轻飘动,抱住孟言初后也不动作,仿佛只是单纯的抱稳了他。
片刻,孟言初在怀里乱动起来,纤细的腰轻轻扭动,就连柔软的臀也时常去蹭宋青梧的手托着他的手。
宋青梧迫不得已低头询问,“怎了,动来动去的。”
孟言初这才取出怀里染血的簪子交给宋青梧。
那是一根头部含苞欲放的银簪,尾部却带着干涸血迹。
宋青梧一愣,“这就是你伤了杜晚乔的簪子?”
孟言初轻轻点头,凑过去抵在人肩膀上跟人咬耳朵,“妻主,我还是有点羡慕杜公子。”
这下倒会叫杜公子了。
宋青梧知他敏感多疑,揉着人纤软的后腰问他,“那你要我怎么做,才可以不羡慕旁人?”孟言初低头,仿佛思考了一下,片刻,脸颊便红了,薄唇咬到几乎出血,又被人掐着下巴不许他用力咬,随着外面一声声热闹的叫卖,孟言初心跳越发快。
他竟有一种,自己当真yi
荡的感觉,但还是咬牙羞红脸问,“妻主可以亲我一下吗?妻主亲我一下,我就不羡慕了。”
杜晚乔都没被妻主亲过呢,他趁妻主不防亲了妻主,其实也没什么可炫耀的,他想让妻主亲他,妻主主动,宠爱的亲吻他,才是他比杜晚乔更得爱护的地方。
可,从未有男子敢当街这般与妻主索吻,只有那yi
诗里的荡夫才会……
如今,他便是那般荡夫。
孟言初心想,愈想,眼睛便愈要羞出水亮的颜色来。
宋青梧一愣,震惊的看着对方,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简直不敢相信他能提出这种要求。
一时没反应过来,嘴唇动了两下没说话。
孟言初见她这样犹豫,修长五指握了握,脸上羞涩的红晕褪去,变得有些惨白,心情一点一点低落下去,逐渐垂下脑袋,开始在心里自厌般唾弃着自己的恶心,竟当街勾引妻主,如此荡夫,杜晚乔真真是没骂错。
宋青梧确是有些震惊,更有些犹豫,偏偏她又看不得孟言初失落难过的模样,看他唇色发白,十分难过,一时心软,便握上了对方圆润的肩膀。
孟言初原本正羞的想哭,肩膀被她握住也没有抬头,直到女子声音响起,回荡在小小的马车里。
她说,“我若真的亲你了,日后你便不能再同旁的女子在一起了,你……想好了吗?”
古代对男子要求严苛,她若碰了孟言初,孟言初跟女主就再无机会了。
女主身为皇女,未来的皇帝,不会要一个被旁人碰过的男子,即使只是亲一下。
然孟言初闻言却倏地恼了,不敢置信似的抬起一双微红的眸子,“你,你心里把我当做什么人了,我既然嫁给你,又怎会再同旁的女子在一起,你不愿意便不愿意,何苦要羞辱我,走开,我不要你抱了!”
说着他推了宋青梧一把,还想从她身上下去,宋青梧脑子却突然转过弯来,赶忙把人圈在怀里死活不松手,心里暗骂她真是魔怔了,女主要两年后才能出现呢,言初也还不认识女主,她想的那么早干嘛?她对言初这么好,言初也不一定还会喜欢女主,指不定改喜欢她了呢!
孟言初一双白皙修长的手还不停地推宋青梧,想叫人放开自己,却不敌女子力气大,一把将他又搂回怀里,哄人的声音随之而来。
“别生气别生气,我没有不愿意,妻主不会说话你又不是不知道,原谅我这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说这种胡话了,怎么还给自己气哭了呢,都怪我,别哭别哭,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是真心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魔怔了才能说出那种话,孟言初此时不认识女主,只嫁与了她,日日黏着她,已然是要同她交心了,她却无端污蔑起了人清白,这换谁谁不生气啊。
仔细一想,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