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女主还宠。
这娇娇软软的小夫郎放在面前,谁狠得下心不去宠爱?
又是几套招式行云流水的练出来,宋母才放了宋青梧回去。
经过好几日的操练,宋青梧的身体俨然跟从前不一样了,今日练完虽还有些酸痛,但起码没再瘸着腿回去。
梧桐苑里,孟言初早备好了冰凉的莲子羹,就等宋青梧回来让她喝着歇一下。
宋青梧一口气喝完,揽着孟言初整个人疲惫的一头栽下去。
“累死我了。”
孟言初也很心疼,抱着妻主问能不能不去练武了。
女子喘着粗气,汗湿了有些厚的衣裳,将小夫郎搂过来亲了一口,才道,“自然不能,我要是敢不练我母亲打死我。”
少年愈发心疼的扑在宋青梧怀里,咬牙说,“你别练了,要打就让母亲来打我,你不许再练。”
少年心疼妻主,心疼的眼泪汪汪。
宋青梧一睁眼看见他这样也心疼了,忙把人抱起揽在怀里,亲亲那小眼泪花儿,一点一点都亲进嘴里,声音温柔带着笑意,“说什么呢,真是个傻夫郎,才不让母亲打你,母亲打你心疼的不也是我?言初是要宠着的,谁也不许打。”
她素来宠爱夫郎。
院里的小厮见怪不怪,上来拿了喝完的莲子羹下去,没一会儿换了一盘梅花烙。
天气越来越冷,有些地方的寒梅也开了。
宋青梧将人抱着怀里,看着窗外光秃秃的院子,突发奇想,“你说要不要请人移栽些梅花过来,等天气再冷些,我们就坐在这边喝茶边看外头的梅花?”
“好。”
只要跟宋青梧在一起的,他就没有不好的。
宋青梧想完就去做,反正她只用下个令,剩下的都是丫鬟小厮的事儿。
两人又看了会儿书,才一起去睡觉。
第二日一早便起来准备城阳王君的赏菊宴了,虽然……现在天还挺冷的,早过了赏菊最好的时候。
前段时日宋父已命扬州城最好的绣郎为宋青梧和孟言初赶制了新衣服,昨日堪堪到手,今天去城阳王府,便是穿那套。
女子是烟紫色长裙,男子是烟紫色长袍,两身衣裳近看纹理一致,不难看出取自同一匹布料。
白玉的腰带将孟言初腰勒的越发纤细,男子盈盈在梳妆台前坐下,正欲点一些口脂时被宋青梧止住,她也不说旁的,就一句,“你若抹了口脂,等会儿别想我亲你。”
古代的口脂总觉得成分不好,吃进去多少有损身体。
孟言初被气的捶桌子,不大高兴的喊,“妻主!”
他妻主自不理他,悠然自得的指挥着小厮为她簪发。
今日只是去参加个宴会,又不打架,她也想打扮的漂漂亮亮过去,故挑选了摇曳生花的步摇,在耳后留下两缕青丝,别了亮眼的淡紫色振翅蝴蝶。
孟言初最终没有抹口脂,连薄粉都没涂,生怕妻主又以他涂了粉为由不亲他。
哼,妻主真是越发过分了,总是欺负他。
梳妆完毕,两人简单的用了些食,便缓步往外走。
走至园中小道,正遇上了同样出来的宋隐。
宋隐今儿穿了一身白,倒显得有几分弱势。
对方一见宋青梧,快步走过来向人拱手行礼,“长姐,姐夫。”
宋青梧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牵着孟言初,应了一声,便没再说话,缓步往外面走。
孟言初表现的更加直白,连应都没有应,顶多只是眼尾瞟了一下,便直接跟在宋青梧身边走了。
宋隐留在原地,现在已然习惯孟言初这般对她,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得罪了这位长姐夫。
难道她们从前于哪见过吗?
不该啊……
城阳王君办的宴会,自然不是谁都能去的,宋家小辈里,只有宋青梧和宋隐去了。
宋青梧是给宋家的请帖上刻意写着的,宋隐却不知是哪来的请帖了。
她懒得在意她,宋父也懒得在意她。
城阳王府离宋府并不远,马车行驶了两刻钟便到了。
车到时,孟言初正趴在宋青梧怀里索吻,扬言若不再亲一下,就不让她下车。
宋青梧无奈,只得凑近了那带着薄红的唇,轻轻吻在唇角。
孟言初有些不满意,扯着人的袖子晃了晃,“下次不许亲这了。”
他想让人吻在唇上,那人却坏的很,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