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出都是武将!
心里已经觉得宋青梧读不出什么名堂来了,只是嘴上不好这般打击她,便只得说,“行行行,你非要读便读吧,只是读书归读书,你切莫因此荒废了你的武功,习武之人,一日不练武,便会生疏。”
“是,女儿知晓。”
一开始确实是觉得习武挺难的,因此百般不愿意,后来发现自己竟有几分天赋,她就高兴起来了,若学了武,日后岂不是还能去夫郎面前出出风头?平日里也能护着老公。
“行了,既知晓,那你便快回去吧,莫要你夫郎等急了,一会儿又寻过来。”
虽觉得女婿这样不大得体,但毕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嘛,规矩学的差一点,小家子气一点,也很正常,宋母没发现,自己已经渐渐接受了孟言初的没规矩,并且对他越来越宽容。
宋青梧点点头,到底心中也挂念夫郎,转身就要离去,被宋母再度叫住,关切问道,“听闻你的院子今日叫了府医,可是身体不适?”
她上下看了闺女两遍,倒也没发现有哪不适的,生龙活虎。
“不是我,是言初,他今日身子不舒服,所以女儿才请假带他回来的。”说到孟言初的身体,宋青梧又有点头疼,扶了扶额角。
“原是这样,那你快回去吧,照顾好你夫郎。”
“女儿会的。”
宋青梧这才回了自己院子。
她在母亲这耽搁了一会儿时间,回去的天比来时更暗,一小厮见状提了灯过去,微微福下身子,“奴为小姐引灯。”
“嗯,劳烦了。”
宋家大小姐自那日醒来后,整个人似与从前十分不一样,不说旁的,便是性格,也有礼了许多,有时对丫鬟小厮都会道谢,府里现在人人期盼能调到大小姐的院子去做事。
前院离梧桐苑也并不远,没走一会儿就到了,然却见梧桐苑灯火通明。
几个小厮焦急的在院门口走来走去,一见宋青梧到,纷纷顿了一下,很快便有些激动的跑过来,吓的宋青梧下意识后退两步。
直到那几名小厮站定,急切道,“小姐可算回来了,少夫人醒来不见小姐,都急哭了,非说小姐不要他了,现下是药也不肯喝,饭也不肯吃,一直坐在院子里等小姐呢,您快进去瞧瞧吧。”
宋青梧闻言眉心狠狠一皱,立马快步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焦心道,“怎能这样任性!”
果然,一走进院门,她就看见了不远处的石桌子旁,坐着任性本人,那一双凤眸如今总习惯水汪汪的,看过来时宋青梧甚至错觉的以为他还在哭。
一颗心酥软酥软的,不等她开口,石凳子上的人急急起身,甩着宽大的袖摆朝她奔来,平时走路小步小步慢的很,如今跑起来却很快,转瞬将自己投进宋青梧怀抱,紧紧抱着她,声音委屈带着隐隐哭腔,“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了你好久……”
“我方才去母亲院子里了,她才放我回来,听小厮说你不肯吃饭喝药?”
女子开口就带了些质问,怀里的人越发委屈,眼里控制不出氤氲出水色,手却紧紧攥着那衣服料子,深怕人跑了。
“你都不要我了,我还有什么好吃的,饿死算了。”
那声音又闷又软,十分赌气。
宋青梧笑了,抬抬下巴示意那些小厮都自己做自己的事去,转而开始哄人,慢悠悠的拈了一缕男子乌黑的头发,攥在手心里轻揉,声音带着温柔的宠溺,“谁说我不要你了,你是我夫郎,我怎会不要你,母亲叫的匆忙,我见你睡得香,便没有把你喊起来罢了,想让你多休息会儿,分明是心疼你,怎到了你嘴里,竟成我不要你了,嗯?”
孟言初抿着唇,闷闷不乐,“为何不叫我,你不在,我一点也不想休息,你知不知道我醒来没看见你,有多害怕,我……”
说着说着,脆弱的男子哽咽声又传来,宋青梧差点晕过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言初越来越爱哭,每次哭起来惹她心疼就罢了,还很难哄!
可别了。
她急急去看孟言初眼睛,果见上面红红的,还有点肿,蕴了一汪的水,一看就是马上要哭了。
只得慌里慌张揽紧男子的细腰,又解释起来,“你别怕啊,在我们自己的地盘还有什么好怕的?全院子都是自己人,没人可以在这欺负你的,嗯?你别怕,妻主也不会离开你,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不会离开你。”
她握了握对方纤细的肩膀,企图叫人不要这样不安。
可一点用也没有,孟言初仍委屈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