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破皮。
女子松了口气,嘴里哄着男子,“是妻主错了,妻主跟你道歉,明日给你买盒药膏抹一下好不好?”
孟言初:!!!
瞳孔地震,“你,你不许去买!”
哪有人去买这个的,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孟言初羞的脸通红,“你,你要是敢去买,我就不理你了。”
说着转过身,当真一副不准备理她的样子。
宋青梧只得投降,“好好好,不买不买,那你这处怎么办?一直疼着,可会化脓?”
……
妻主这问题问的蠢笨,没听说过哪个男子冬日里受点小伤还会化脓的,尤其,尤其连皮都没破呢!
笨妻主,还说他笨,哼。
孟言初此时已清醒了,扭着头扬着下巴跟宋青梧闹脾气,只可惜木桶就这么大点地儿,再闹也闹不到哪去。
只见孟言初刚往旁边挪了一指头距离,下一刻就被妻主拉了回来。
湿润的毛巾拍在男子后背上,拍的男子一个激灵。
“干嘛呀妻主!吓侍身一跳。”
“别闹,快过来洗澡,听话些,早些洗碗早些休息,嗯?”
“哦。”孟言初乖巧的坐着任宋青梧替他清洗。
好不容易将他和自己全身都擦洗干净了,宋青梧随手拿了块干净的白布把他整个包起来,抱到床上去。
这人嫩生生的手臂搂在她脖子上,非觉得这样跟她更亲近一点,宋青梧被缠的没办法,又拗不过他,只好由着他去,怀里抱着个纤细柔软的身体,心里熨帖的不得了,果然还是有老公好啊。
宋青梧为男子着想,怕他不高兴,今晚只是与他说了两句好话,就各自入眠了。
许是运动过后格外好入眠,没一会儿,宋青梧和孟言初都睡着了,互相依着对方。
第二日,宋青梧早早又醒了,压根没有什么困顿的情绪,整个人精神的很,一扭头小夫郎却还在睡觉,她忍了忍,忍不住一颗蠢蠢欲动犯贱的心,凑到小夫郎耳边去骚扰他,“别睡啦,太阳晒屁股了,别人家的小孩子都已经起啦。”
怀里男子是真的困,但竟然听见了宋青梧的话,并且迷迷糊糊回她,“侍身不是小孩子,可以睡的。”
声音模糊又乖软。
讨人喜欢的很。
宋青梧一颗心像是泡在蜜水里,甜的不得了,还要去作弄他,“别睡了,该去书院了。”
去书院这个词,仿佛是什么开关,猛的一下孟言初就睁开眼了,满眼惊惶未定,片刻,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正对上妻主含笑的双眼。
忽然想起来自己现在不用上学的男子哪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啊,顿时气的不行,瞪圆了眼睛盯宋青梧。
宋青梧浑然不觉自己在欺负人,摸摸男子柔软的头发,却被男子猛的打掉手,对方气呼呼,“妻主欺负人,侍身困死了,还不让侍身睡觉!”
两人昨夜是闹的有点晚了,他困很正常,但宋青梧嘴贱嘛。
“这就生气了?好好好,让你睡让你睡,别生气啊。”
男子又瞪了她一眼,半张漂亮的脸埋在被子里面,闷闷道,“现在都不困了,都怪你。”
“好好好,怪我怪我,都是我的错,莫气了。”
宋青梧忍不住笑,见对方气的要挠人了,才赶紧憋住,把人搂进怀里,揽着那清瘦的肩膀,无奈道,“生什么气啊,白日里没什么事干,有你睡的。”
“这不一样。”
男子窝在女子怀里扭着雪白滑溜的身子,语带不满,宋青梧拍拍对方臀尖,软声道,“那我明日不吵你了,你明日好好睡。”
“嗯嗯,说好了的,不许再欺负我。”
只是随口哄一哄罢了,他便像得了什么糖果般,高兴的不得了,双眼都弯起来了。
过了会儿,孟言初又很有些不好意思的凑过来,贴在宋青梧胸膛上,哀求道,“妻主日后待侍身好一点,好不好呀。”
男子眼眸晶亮。
宋青梧无奈失笑,“我对你还不够好?你要什么我不答应你。”
就连这回,也是在她意料之外的,但因为是言初的意愿,她还是顺着他了,唯宠溺罢了。
“你身上的伤处可还疼?”
她是李朝少有会关切男子的女人,每一句温柔话语,都叫孟言初仿若置身于糖罐子里,腻的慌,但他就喜欢腻一点的。
“不疼啦。”
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