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妻主指的是哪一句。
见他这样问,宋青梧顿时冷笑一声,“呵,好样的孟言初,你才刚说过以后不敢骗我了,现在就忘记了?打量着我看不出来吗!”
女子怒吼,眼神里还带了几分失望,孟言初看一次慌一次,赶忙就要从床上爬起来过去认错,去却又忘了自己腿上有伤,疼的他刚站起身就摔了下去。
幸好宋青梧眼疾手快,大跨两步将人一把扶住,不然要是兜头栽到地上,有没有命都是两说。
“说你两句你就要死给我看?”
宋青梧故意曲解他,果然又引得孟言初急急抬头解释,眼里泛着湿润的水光。
“不是的不是的,没有,我只是想去寻妻主,妻主别凶我,你今天一天都在凶我。”
因女子靠的近,孟言初甚至得寸进尺,委屈巴巴的钻进女子怀里,抱住她的脖子就不撒手了。
宋青梧没想到他还敢这样亲近她,冷着脸就叫松开,男子死活不肯松,带着可怜哭腔道,“孩子想妻主了,妻主就算不让侍身碰,也让孩子碰碰妻主吧。”
……
呵。
“别想蒙混过关,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还有什么资格碰我,松开。”
孟言初心里慌的厉害,深怕自己一松手就要被赶出去,只有贴着妻主才能叫他有一丝安心。
男子不仅不愿松手,还靠着女子小声啜泣起来,委屈巴巴的,片刻才说,“侍身没有骗妻主。”
还嘴硬。
“如果你说谎的时候眼睛别乱看,理由别那么撇脚,我许就要信你了。”
这是明晃晃指责孟言初说了谎。
孟言初唇瓣几乎咬出血来了,内心思绪杂乱不堪,他怎么能说实话,那是他最大的秘密了,他如何敢说实话?
怀里人没了声音,只一双白嫩的手越发紧的抱住她。
宋青梧二话不说就要去扯那只手,女男力气相差巨大,任是孟言初紧紧抱住,也逃不过被拉开的命运,最后只能红着眼眶被人放在床上,腿伤了也动弹不得,想伸手去够人,偏偏宋青梧后退了一步,不肯叫他抱了。
孟言初眼里俱是茫然无措,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该怎么说。
宋青梧见他这样,到底多给了一次机会,沉声道,“你究竟为什么第一回见四皇女就不喜她,甚至想暗害她,还是说这些是假的,实际上如我所想你第一回见着四皇女,就喜欢上她了?”
比起前面的猜测,宋青梧还是更相信后面的,一见钟情比莫名其妙对一个生人生出恨意要可信多了。
如果孟言初真的会因为莫名的不喜,就想布局害人的话……
那也未免太过狠心了。
宋青梧薄唇轻抿,没有说话。
片刻,见孟言初不说话,她也不再逼迫,只是心里的失望一层叠一层,她转身想走,孟言初又急急开口,“没有,没有喜欢李韫,我讨厌她。”
男子眼里藏着深刻恨意,似真心厌恶李韫。
可是为什么?
一个皇女,一个她新娶没多久的夫郎,哪有什么交集?
“为什么,为什么讨厌李韫?”
宋青梧又问。
这下孟言初不说话了,跟个闷葫芦似的,抿着唇坐在那不说话。
于是宋青梧气的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圈,直到小厮进来送药膏,她才停下。
孟言初不肯叫别人碰他,小厮只得把药递过去,他又把小厮赶出去,这才小心翼翼撩开裤腿准备抹药,手指沾了白色的膏体,准备抹时男子又顿住,看向宋青梧,“妻主,我,我要不然不擦了吧,你还是把我的腿打断吧,以后把我关在院子里,我不出去了好不好?”
还是怕妻主不要他。
宋青梧被孟言初神情的脑回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不擦是要我爹来找我麻烦,又说我欺负了你吗?擦你的,我若是不想要你,无论你腿断没断我都不要。”
这话说的无情,孟言初眼里登时又挤出小泪花,伸手想去碰宋青梧,又碰不到,吓得神色惶惶。
宋青梧则是想到孟言初这时候还不肯对她说实话,可见是没拿她当一家人看,这世上没有谁离了谁活不了的。
她转身去了门外,孟言初就紧紧盯着女子背影,深怕她跑了把自己丢下。
幸好,只是出去了一下又回来了。
然下一秒,一同进来的还有两个小厮,孟言初莫名有了不好的预感,果见那两个小厮,走向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