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对章玉的那些偏见也尽消除了去。
孟言初蹭了蹭宋青梧下巴,若不是人多,还想抬头去亲一亲。
宋夫人是见过大场面的,怕几个孩子吃亏急急跑过来,现在也绷着一张脸,就等魏夫人给出他满意的解决方案,不然今天这事绝不能休。
“宋夫人,章公子,是我没有教好儿子,此事我会回魏府告知长辈们,罚魏琅去跪三日祠堂,禁闭一月,也会让人备上厚礼送到两位府上的,还请两位原谅魏琅。”
“爹!”
魏琅再次不敢相信,他只是刺了宋家的少夫人几句,然后不小心把那什么章家公子推到水里,现在不是也被救上来了吗,也请了大夫了,他们都没什么事啊,凭什么他不止要被打要道歉还要跪祠堂和关禁闭???
他爹是他爹,应该向着他啊!
“住嘴,再敢说话就关两个月!”
魏琅,魏琅彻底闭嘴了,一句话不敢说,单看脸色,他依旧是不服的。
宋父见魏夫人这样处理,脸色才稍好了些,但也没好到哪去,冷着脸转头,面对孟言初时神色又温柔下来,“言初,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孟言初还记得妻主说在京城里要稍微低调一点,他于是轻点了点头,拉着宋青梧的手同宋父说,“侍身没事的,父亲去问问阿彦吧,他喝了好几口湖水,现下嗓子难受的厉害。”
魏夫人适时开口,“家里还有一盒子未拆过的润喉之药,带着些甜味,对身子亦有好处,魏琅平日也十分爱吃,是贵君殿下赏的,一会儿我就让小厮去取来送与章公子。”
宋父用眼神询问章彦,可以吗?
章彦本就是个体面性子,从来也不会得理不饶人的,闻言果轻点了点头,哑着声音道,“本也只是小事一桩,只望魏公子日后不要再说那等无礼之话了。”
他说魏琅,魏夫人一个眼风扫过去,带着警告,“魏琅。”
魏琅心下委屈,嘴里却只得说,“知道了。”
此事算是解决,相君夫人又出来打了几句圆场,相君就像是来吃瓜的一般,把她叫过来了,却又从头到尾都用不上她,她再听了会儿,确认没事便又走了。
章玉还是有些觉得不够,要她说,得把魏琅整个人按湖里喝几口水才算差不多。
但再虎,她也知道这话现在不能说,她弟弟都表示原谅了。
啧,那算了,回头有机会再干。
魏夫人与所有人都道完歉,就带着魏琅走了,只是从头到尾脸色都十分冷淡,让人不由猜测,魏琅是不是与自己这位亲爹关系不好?
“现在舒服了吗,可以走吗,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宋青梧拍着孟言初的后背问他。
相君夫人也附和,“对对对,若是身子不适还是歇会儿再起身,左右这边是客房,也无甚人来,十分安静,哎呀宋夫人,少夫人怀的可是头胎?”
对方有意缓和气氛,宋父这才笑了笑道,“是,言初也才刚进门没多久呢。”
“是吗,这么早就怀了,可见是个有福的,日后宋夫人可能过上含饴弄孙的舒坦日子了。”
“我也正期盼着呢。”
宋青梧就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大男人,在她面前你来我往的聊着关于生孩子的话题,怀里还有一个一脸慈爱摸着肚子的男人,神色复杂至极。
她时常感觉割裂。
一方面现代九年义务教育深入人心,一方面……她老公真的怀孕了。
有时候她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现代人,还是古代人了。
算了,不想了,得过且过吧。
“妻主不高兴了吗?”
男子靠在她怀里小声问。
她正要回,父亲猛的一个眼刀扫过来,与孟言初说,“她能生什么气,一天天的傻乐,你别管他,你该高兴点才是,不要一整日的哄着梧儿反劳累了自己。”宋青梧:……
你可真是我亲爹。
她颇为无奈的点点头,“是,我没有生气,你这样乖巧懂事,我还有什么好生气的?再休息会儿我带你回去好不好?”
“嗯,好。”
孟言初蹭了蹭宋青梧的胸口。
过了会儿又问,“阿彦说他最近住我们家,是这样吗?”
“嗯,这几日你可寻他玩,也好有点事做。”
“好。”
他应了一声,又蹭蹭宋青梧的脖子。
宋父有心想叫两人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