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预算只怕还要再减。与其在京中耽搁功夫,咱们倒不如早些回去自己想办法。”
薛冲是从甲字营杀出来的猛将,生的五大三粗,话说的也糙,可偏心心细的很。
另一人叫姜琮,生的倒是斯斯文文,一上了战场就跟脱胎换骨了一样,扛着百斤重的混金铛直取敌首人头。
两人都是霍缨的心腹,十来日没见着霍缨,憋了一肚子的话恨不能一股脑倒出来。
霍缨与军师对视一眼,问道:“军师怎么看?”
军师是个半老的小老头,从前效力于老侯爷,如今又跟着霍缨。
虽说两人隔着辈儿,可两人默契十足。
“在下以为,不妥。”
薛冲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军师,您倒是说明白些啊。到底哪里不妥?是咱们回去不妥,还是现在问朝廷要钱不妥?”
军事垂眸,“都不妥。”
“那咱们怎么办?就这么在京城耗着?您也不是不知道,那宣城司的人天天来咱们军营外头挑衅,今日来遛马,明日来捉贼,兄弟们又谨遵大帅的教诲,不敢跟他们起冲突,可别提多憋屈了。”
提到憋屈,霍侯爷和军师相视一笑。
军师捋着胡子,笑道:“咱们要的,就是一个憋屈。”
“啊?”
薛冲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
他都快闹不清到底是自己脑子不好,还是军师被驴踢了脑袋。他们这么多人盘踞京城外无所事事,这皇帝陛下也不着急吗?
“军师,您说明白些,兄弟们这些日子在城外确实是憋坏了。”
姜琮眼瞅着薛冲半天问不出一个屁来,上前追问了句。
军师看了看霍缨,又看了看姜琮,笑的那叫一个高深莫测:“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
“军师,军师您再透露点呗?遭了天谴我替您还不成吗?”
薛冲还想问的再明白些,却被霍缨打断。
“此事我与军师自有安排,二位敬候便是。”
霍缨开口,薛冲和姜琮只好作罢。
薛冲多日不见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