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小就嫁人,谭云才不要!
至于以后的事嘛!那就等以后再说好了。
听说现在的皇帝年事挺高了,谁能保准他还能活多久?
谭云不是故意想要咒谁死,不过这事放在自己身上,难免会有些自私的想法。
当然了,想法归想法,谭云可不会直接的表现出来。
咒皇帝死,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这一点谭云还是很清楚的。
“好了爹,这圣旨都已经下来了,咱们这些做百姓的,只好遵从圣上的旨意就好了。”谭云拦住了谭有昌还想开口的样子,转身又对齐忠富说道:“村长大伯,今儿真是麻烦你了。改天我和我爹再去您那登门拜谢,不过今儿,我这得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屋里,好把这圣旨供奉起来。您说是不是?”
谭云的话一出口,齐忠富马上表示了赞同,甚至用很是恭敬的态度目送谭云和谭有昌离开。
不恭敬行吗?
那圣旨上虽未对谭云有什么实质性的奖励,可能接到圣旨褒奖的人,那未来都是有大出路的。
齐忠富可不是那些无知村民,不了解官场里的那些弯弯道道。
想谭云不过是个极其普通的农村丫头,却得到了皇帝的亲自指婚,这说明什么问题?
这事并不需要太深想,便能想到这一切都是围绕着那个被谭云救的人而产生的。
虽然齐忠富尚不能确定被谭云救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人的身份定是极其不同的。
说得再直白点,那人的身份就算不是皇子王爷,也定然是个朝中重臣。
而谭云日后要被指婚的对象,怕是也要和这个被救的人有极大的关系。
直到再看不见谭有昌父女俩的身影了,齐忠富方才转身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一边走还忍不住一边感叹:还好平日里并未与谭有昌一家人交恶,日后若是再紧着联系一下,没准日后还能沾到他们的光,对自己的仕途有什么很好的影响呢!
别人的想法,谭云现在算是管不着,也不想管了。
她现在就和好奇一件事,就是那个叫荣弘启的神经病,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不过是救了他,怎么还能牵扯到自己的婚姻大事上呢?
刚刚谭云还在庆幸自己可以避免相亲嫁人的事,可在听了齐忠富对谭有昌的解释之后,谭云方才意识到,如果不能将事情弄清楚,若是真等五年之后被皇帝指婚,没准自己未来的日子还不如眼下过得舒坦。
再说如果五年后皇帝不小心将自己遗忘了,可自己的爹爹娘亲势必是要想办法去让皇帝想起自己的这种指婚的。
若是皇帝想起来了,自己被指婚的命运一样逃不掉。
可若是皇帝没想起来,那自己的爹娘该是如何?
谭云越想就越觉得头疼,越头疼,也就越后悔救了那个叫荣弘启的混蛋。
如果没有他,自己哪用得着如此费神?
刚一回到家里,安氏就急急的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谭有昌不等谭云开口,便将刚刚从齐忠富那里听到的消息说了一遍,又嘱咐安氏这些都是好事。
对此,谭云已经懒得解释了,这圣旨都已经躺在自己手里了,再解释那么多还有用吗?
将圣旨意思性的摆在了炕柜上面,谭云便去了厨房做饭熬药,一点都没有显得过度兴奋或者怎么样。
安氏本来还想问些什么的,不过看着谭云好像很累的样子,便硬生生的将所有的问题都咽在了肚子里,准备第二天再细问一下。
结果第二天天刚亮,还不等安氏将自己一肚子的疑问问出来,谭有昌家便像是开了锅一般。
“谭老五,谭老五在吗?”院子里传来齐忠富的声音。
正在屋里编东西的谭有昌赶忙迎了出来,却又听见齐忠富说道:“谭老五,这是咱们来善镇的镇长大人,快叫你们家云丫头出来迎接一下。”
镇长?
这种官职对于月生村这种连镇子都很少去的百姓来说,那绝对是个比天小不了多少的大官,谭有昌被吓了一跳,双腿一曲就要跪了下去。
直到谭有昌狠狠的磕了个响头之后,那个看起来已经严重发福,皮肤白嫩,眼睛只有狭长一条的镇长方才准了谭有昌起来,同时还询问那个叫谭云的丫头在哪里。
提到谭云,谭有昌赶忙应道:“我家丫头一早便上山去采野菜了,怕是要等下午才能回来。”
说来也奇怪,平日里都要等吃过早饭才会上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