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才是。
:“初家破败,二老不忍心贵女受苦,本王很理解,自然也不会为难,杜老夫人都这样说了,怎能不给足颜面呢!”
杜裴远深感初堇扬的宽宏大量,随即领着杜老夫人一同深深的欠了欠礼。
初堇扬淡笑着亲自相扶,对于二老此举,他反倒有些愧疚起来,毕竟这馊主意可是自己想出来的,如若能顺利娶到柳泠芌,杜家怎么样也会因为愧疚而多多照拂初家,也会看在联姻的份上时时与初家同一战线,何况还有一个死心塌地追随自己的青家呢!
杜裴远心知初堇扬不大好意思先开口索要哪位姑娘,便先开口说道:“老夫还有一女,名唤杜冉,这孩子也是个极其聪明懂事的好孩子,如若少公爷不嫌弃……。”
还未待他说完!初堇扬赶紧连连摇头:“不是她。”
暗中观察的杜冉随即失望的冷下脸来,心中多少是不甘心跟生气的。
而此刻的花娘却心花怒放,只要自己女儿不被初堇扬看中,杜冉今后必然大富大贵,至少会比杜悠还要来的尊贵些。
杜裴远夫妇顿时一愣!随即伤伤心心的哽咽起来。
:“少公爷难道还不知么?老夫的三个女儿已经在此次屠杀中全部殒命,连同儿子中最懂事听话的杜骇都没能幸免一难,老夫花甲之年丧子丧女,如此惨痛的苦难,少公爷再度提及,老夫依旧痛彻心扉。”
初堇扬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便赶紧自责的上前欠礼说道:“本王之过,还请杜老将军莫要怪罪,方才没能考虑周全,脱口而出的言语您不要在意。”
夫妇二人良久才从悲伤中走出来,缓了缓神,杜裴远这才开口说道:“不知少公爷口中所指到底是谁?当真是我杜家女儿么?”
初堇扬肯定的点了点头:“您的外甥女——柳泠芌。”
夫妇二人又惊又奇!甚至包括偷听的这母女俩,杜冉愤恨的险些弄出声响,幸而古月反应的及时,这才没做出丢脸的事。
杜裴远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好似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原来如此!只是老夫这女儿如今还在病榻中,至今未醒,恐怕无法与少公爷行纳亲之礼。”
初堇扬此时显得格外诚心诚恳,赶紧行以抱拳礼说道:“还请二老成全,本王对于泠芌之心天地可鉴,无论她是苏醒还是一辈子沉睡,本王也只愿意纳她一人为妻,今后不计结果如何,只要泠芌在本王身边儿,初家将永远是她的护盾,如此能亲自守候在她的身侧,本王才能安心,方不负此生。”
夫妇二人见他这样诚恳用心,也没有什么好疑虑的,自然也不会再过于固执矫情。
:“既然少公爷坚持,我们也没有意见,只是这孩子自小吃了不少苦,望你能好生待她,如若哪一日,老夫是说万一,少公爷对这丫头不再有耐心或是看上了别家姑娘,也请不要伤害,您将这丫头平平安安送回老夫府中便可,但若少公爷欺负了我家姑娘,不论身份地位,我杜裴远定然将你千刀万剐,拼了老夫这条性命也在所不惜。”
初堇扬连忙点头答应,并再三保证,这才让夫妇二人放了些心。
杜冉虽说看不上初堇扬如今的地位,但一心还是念着他,想要嫁给他的,今儿听了初堇扬真正的心意,多多少少是失落而忧伤的。
她抚了抚眼泪,难过的如风似得跑了没影。而花娘则紧追其后,生怕她一时想不开。
此时与杜家婚事坐定之后,初堇扬央求想要见一见柳泠芌,二老没有阻拦,并命仆子带领着去往了后院。
而眼下小丁狼正守候在柳泠芌屋外,对于初堇扬的到来感到愤恨不已。
他迅速飞奔而去,愣是将仆子们吓跑,与初堇扬动起了手。
初堇扬衣袂翩飞,微乱的长发无风而动——他猛然间提气跃起,折扇破空之声响彻云霄,电光火石之间直击小丁狼脊骨。他“啧”的一声,折腰而下闪过乘虚而来的一击,起身的一瞬间勾手回旋,左拳携劲风正中初堇扬面门,他快速躲避开来。
小丁狼忽然腾空,倒身冲下,青衣胜雪,手中银剑从袖中滑落至手心紧握,那光芒耀眼,竟是一剑快过一剑地“刷刷刷”袭来,本来初堇扬武功没有他高强,片刻便在手臂处,不深不浅的受了剑伤。
小丁狼死死的抿着唇,握着银剑的手紧的泛白,扬手刺开迎面来攻击的初堇扬,竟是一时间抽不出死死钉在他身上的剑,腹部骤然一痛,小丁狼眼睛血红,瞪的几乎要滴出鲜血来。
:“初堇扬,今日你胆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