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便放二人离府。
杜悠与青云泽二人匆忙向杜裴远夫妇行叩拜大礼,随即在仆子的搀扶下欲离去时。
杜悠不忍不舍,眼泪瞬间一涌而下,便又突然转身向二老下跪三叩头。
:“女儿不孝,以往常常惹您二老操心,今日女儿已嫁去他人为妇,不能时时守在父亲母亲身边儿,还望您二老万分保重。”
杜老夫人心疼女儿,与杜裴远赶紧一左一右的将之扶起。夫妇二人早已泪流满面,就算再怎样心疼不舍,女儿总是要嫁人的,只得目送杜悠的轿撵越走越远,直至不见人影。
想来青云泽对杜悠也是真爱,一路上都频频张望着她所处的轿撵,好似新娘子会突然间消失一般,紧紧盯着不转眼。
只是可惜,无论几家婚事办得再壮观,都无一家百姓出门观望,连同大街的人流量也少之又少,板着手指头数都数的过来。
此间五桩喜事都各自关门闭户一家人做在一起简单的庆祝了一番。
青云依捧着酒坛跃上府苑最高房顶,望着自己哥哥都成双成对,喜事盎然,可是自己呢?喜欢的那个人是否也在惦记着自己,来都城这么久,连杜灵的一面都未曾见到,只得以天上高高挂起的月亮做托付相思吧!不知不觉便喝的有些微醉了!
而如她所念,那头正思念着青云依的杜灵也辗转难眠,如今的他,也只能对着月亮酗酒来诉说着自己的相思。
花娘等了许久,她坐立不安,就怕古月办不好差事,就要亲自出门打听一二之时,古月突然纵身从窗外跃入。
花娘焦急上前询问:“怎么样?事情可有办妥?”
只见古月笑吟吟的点了点头,心中大石这才算是落下了。
:“既如此!你便不必留在我的身边儿伺候了,你赶紧偷偷潜入左政史府去侍候冉儿,她身边儿不能没有贴身的心腹。”
古月点了点头,并没有迟疑半分,随即又偷偷往左政史府中而去。
只是可惜,好不容易潜入左政史府时,亲眼瞧见新娘揭了盖头,却不是杜冉,她又惊又急,甚至都没有心理准备,这到底是哪步环节出了问题?那么自己主子现在到底嫁往了何处?
古月来不及思索,赶紧又偷偷谴回杜老将军府,听完她焦急的回禀完毕,花娘顿时大惊失色,心中担心焦急的都快憋出内伤来。
:“怎么会?怎么会呢?到底什么地方出了差错?还是被左政史家发现了,又掉包了回去?”
花娘望着古月,本来还想吩咐她去往太卜府去瞧瞧情况,但古月却肯定的摇了摇头。
:“奴方才就是从太卜府中回来的,并不是少主子,他们新婚夫妇也没有发现异常,现在恐怕都已经行过夫妻之礼了。”
花娘细思起来,随即大惊:“今日也是荣王迎娶萧敏敏的大喜日子,难不成是嫁去了此处?”
:“绝无可能,荣王的人马并不经过此路,如若不是荣王又不是左政史家,那还有什么人办喜事会经过此路呢?”
花娘眼下彻底慌了,偷偷摸摸办喜事的人家多之又多,甚至普通人家纳亲要经过这条路的数都数不过来,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便赶紧派遣古月出门打探打探。
俗话说有人欢喜有人愁,青家与左政史家欢天喜地喜结良缘,估计来年就能抱个大胖小子。
偏偏杜瑾与萧敏敏两个人都比较悲催了,并不相爱的两个人连话题都不会有,何况还要共度洞房花烛夜,想想都觉得尴尬。
萧敏敏倒比杜瑾放的开些,他既然不帮忙揭盖头,自己便主动揭了,不取下手中团扇,自己也主动取了,不愿意为其摘取钗环,她依旧自己亲自卸了。
此举引起杜瑾惊愕!这小女子也太爽快了吧!既然没有丝毫淑女般的羞怯。
随即,萧敏敏向杜瑾欠礼说道:“时辰不早,您该安寝了,就让我为您更衣吧!”
杜瑾一怔!随即将之拒于千里之外,挥手示意其不要动。
:“不必麻烦,你只管休息你得,本王有地方安寝。”
:“您忘不了荣王妃叶青璃也没关系,您就当我是您的奴婢也可,今日夜里还请留下,以免明日被人闲话了去。”
萧敏敏说完便要动手为杜瑾更衣,他惊惧的赶紧将之推搡了开来,萧敏敏不会武功,险些绊个趔趄,此刻她的眼神突然升起一抹杀气,只不过转瞬即逝。
杜瑾并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并呵斥道:“荣王妃的名讳,可不是你能叫出口的,还有,本王不喜旁人离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