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也懒得与他争辩,转身就要走。
小丁狼却气愤的拦在身前。
:“当初要不是为了救你,我也不会离开泠芌的身边儿,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泠芌被刺那一剑,就不会有今日的变故,你满意了么?”
阿韵委屈的一巴掌扇了过去,将原本不爽的小丁狼打出了恨意。
:“你凭什么怪我?难道不是旁人的原因么?你以为我愿意啊!”
:“你难道不愿意么?当初是谁跟泠芌说你要嫁给陌凉那个伪君子?在此期间,你人又在哪里?一味的跟陌凉出双入对,日日厮守在一起,这些日子你有几个时辰守在泠芌身边儿?她待你如亲妹妹,你对她又当是什么?”
阿韵苦笑片刻,对于小丁狼的不可理喻,她感到可笑又可怜,随即一气之下又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那日夜里你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姐姐唤你来救我,我承受欺辱时你又在哪里?是陌凉,是他救了我,是他救了我,你又在当时干什么去了呢?”
:“欺辱???未曾听你说过?是谁?”
阿韵羞于回答,委屈的流着眼泪转身就跑了。
此刻初堇扬也听的云里雾里,只得任由小丁狼追寻而去。
而今儿夜里,柳泠芌心情实在不好受,亏心的辗转难眠。
第三日一早!正是回门的日子,初堇扬家族虽破败,但想要给足柳泠芌颜面,排场自不比青家的低。
杜裴远等人在大门外迎接完杜悠与青云泽,再望见柳泠芌时,二老与杜悠夫妇激动的就要落泪,赶紧走上前去四下打量。
:“老天垂怜,我家泠芌总算醒了,我们也才安心了。”杜老夫人激动不已的说道。
:“老夫就说这丫头是个有福气的,嫁入景王府两三日就大病初愈,看来初家真是养人的好地方。”
:“舅舅缪赞,泠芌能如此平安醒来,都是托了舅舅的福。”
初堇扬客气的附和道。
杜悠则上去就给了柳泠芌一个温暖的拥抱,随后好一顿打量,见她除了瘦弱以外,并无其他不妥,她这才放心下来。
:“盼天盼地,总算把你盼醒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从此我可要把你守在身边儿,不让你再受意外。”
:“瞧瞧你个丫头,人家少公爷在身边儿,还需要你守着什么?你只要把云泽好好守着我们就放心了。”
杜老夫人打趣的随口说了一句,一众人跟着呵呵一笑,唯独这对新婚夫妇倒是羞怯的很。
只是此时柳泠芌望着初堇扬,一脸的疑惑,好似再向他求助,那单纯干净的眼神看的老两口与众人一阵疑惑,也都一同望着初堇扬欲询问原因。
眼下小丁狼与阿韵各自都低着头,好似犯了错的小孩子,对于柳泠芌如今的状况,他们何尝不是难过无奈的。
初堇扬并没有急着回复,只是一一介绍着众人的身份,直至柳泠芌拜见过后,初堇扬这才说道:“此处说话不方便,先回府上再说。”
二老此时反应过来,赶紧将人都请进了客厅请茶。
人大概都走的差不多了,唯独花娘与一身伤的古月还在府外频频环顾,这都半个时辰过去了,依旧不见杜冉的车马,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自己女儿回来报个平安。
此时花娘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直到杜老夫人身旁的仆子来请,她才失魂落魄的跟着古月去了客厅陪着。
待初堇扬将事情原委说了个清楚之后,一众人都沉默了,杜悠杜老夫人挨个在柳泠芌面前说着以往所发生的事,可她就是一点儿反应没有,此刻就跟阿韵一样,只顾桌上的吃食,以此来回避众人对她的焦急担心。
杜老夫人望着眼前柳泠芌的模样,不经意的抚去眼角泪水,又吩咐了仆子多多送了来点心给她吃,想来昏迷了这么久,肯定饿坏了。
:“可怜我这妹妹,小时候受苦受难也就罢了!到了如今这样的太平日子,却依旧如此难过。”
杜悠不由得心疼的哽咽起来,青云泽赶紧安抚。
:“其实这样也好,至少没有了过去伤害带给她的烦恼,以后也不再想起以往的困苦而神伤,此番反而能很好的让柳妹妹生活自在呢!”
经过青云泽这样说来,众人内心也就少了几分焦心。
:“那也很好,没有家族的负累,反而让她更好过。”
杜裴远话音一落,便有仆子来回禀午膳已经备好,杜老夫人赶紧热情的领着众人前往膳房。